第七章 好处、坏处和中性之处
作者在《劫持》第七章中首先引入了詹姆斯·吉的观点,詹姆斯·吉认为游戏由于暴力因素遭受了太多批评,然而事实上很多游戏是对社交有好处的,而且有教育意义,但吉自己也承认,想让这个学习模式有效并且正面,孩子仍然需要一个导师。
所以,游戏对于儿童来说,其实并非是一件坏事,只是需要一位合格的导师,就像看电视,网络和电视里也有很多相当负面的内容,家长的参与,包括与孩子一起看和一起玩,可以抵消那些潜在的社交和发育的负面影响,这么做也可以让家长和孩子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但现实又是绝大多数的家长并没有参与到孩子与游戏的互动过程中来,孩子只是自己玩,或者与同伴玩,他们并不反馈,只是吸收。家长放弃他们的责任是很平常的事情。典型情况下孩子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玩游戏,家长则完成自己的工作,做家务,或者玩手机,数字设备和应用被当作教育者的替代品,而不是助手。
第八章 从数字儿童到数字大脑
很多家长让孩子玩电子产品,想法无非是让孩子不要来烦他们,然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小孩的社交、情感和之后的认知发育都会发生变化。孩子将会更多地习惯于数字设备,而不是跟人交流。如果家长改变孩子的环境,忽视他的社交需求,那么孩子也会很快适应,学会专注于我们给他塑造的环境。在这里家长其实犯了错误:家长用数字媒介来吸引孩子,让自己省力,但同时也让孩子更加疏离家长,用数字媒介代替的是家长自己。于是结果就是,现在的孩子首先关注的是技术和物件,其次是同龄人,最后才是家长。
在极早期就让孩子使用数字设备,这样做的主要问题在于,它会直接影响家长与孩子之间的互动过程的发展。当孩子使用数字设备时,家长和孩子的互动过程就会急剧减少。这种互动过程恰恰是日后的社交—情绪功能的神经发育的基础。于是,家长和孩子都不再互动了。孩子被数字设备迷住,很少再望向家长。而家长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他们也很少去确认小孩的情况。
第九章 学习、游戏和家庭:高强度社会中的冲突
在过去的五十年中,家庭体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为人父母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最明显的情况就是,社会对家长所承担的责任,以及对家长在财政和物质上支持孩子的期望有明显的提高,但其对于年轻家庭的支持却变得越来越少。家长越来越忙,与孩子的互动时间越来越少,与孩子待在一起时的压力和疲劳程度也越来越大。所以,这中间的缺失应该由谁,或者说由“什么”来填补呢?答案很明显:数字媒介。
简单来说,数字媒介对家长来说就是一个缓解压力和疲劳的工具。我们接纳它是因为它满足了我们的需要,现在则是填补了我们的空虚。并且数字媒介不需要准备就可即时使用,它能够让家长、照顾者甚至教育者停下来松口气。但作者在文章中也一再强调:在早期的人类发育阶段,人与人的互动是最关键的,将数字技术应用于自己的目的和娱乐没有问题,但是这不能取代人类的互动关系。
我的感受
读完《劫持》的前九章,我更加能体会到数字媒介给我们带来或好或坏的影响,从前只觉得父母用数字媒介安慰小孩是很正常的举措,但看完作者的论证后,我也与她产生同样的悲伤感,在现在这个时代好像手机、ipad已经成为了孩子们的电子保姆,小孩们现在更依赖的是技术和设备,而不是家长,这对于他们的社交和情绪失调有不可逆转的影响,同时这也是自闭症的关键症状,往小了说,这会让他们变得更傻一点;严重地说,这会影响他们的社交能力的核心。所以现在,我不再单纯的认为数字时代是一个便利的时代,数字时代同时也是一个严峻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