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9
诗性即文本与思考的美之至善, 还在于我之真诚的关照,哲思则导向思之文言的完善性可触及化本然的简单有效之参考。
是对于物我彼此所在的三重关照及其结构的再融合性认知——把握的效用导向之执着的尊重性自主价值(意识担待)。
在于给到约定俗成的习惯之跳脱性触及的新之体验的开放性可能之热爱的积极作为。当还引向广泛的包容性自我修为的秉承之欣喜地自在所在。
亦即是有限的不断拓展,当还在于指向内在从容笃定的“有闲”之体验。
有闲即可思的舒缓,给到抉择相对的参照性尊重的持久性把握,构成我们生生不息之关怀的美之善的精进同时又不失自我的本然化适足性怡然,不在于慵懒的守成,而是一种安然的生命化受用,是一种至高的和谐性倾向,在于本初的普遍性有效,文明是一种泛类的效用优化,当还以人之为本的价值关照,而非文本的夺情,更多在于疏导的有效性可替代之丰富。
善即彼此的协调有效,当还在于丰富的各自有所得之有限的满足,同时内在不断弱化的依附性,既而可思之广泛的生之意义的创造之参赞化育性拥有,即是不断可触及的彼此在协和方才有的大自在境趋向。
是一种趋从性的自我承载。
2012.6.13
儒家依仁,仁者善也。
为人处世(事),莫过于仁,守中是任,克己唯能。
对于自己是恭敬俭直,对待他人是宽恕友善,仁是爱的实用之适用——亦即不当的善也是不仁,至少不合乎仁(义)意,仁是恰当的表达,合时宜的功用,过犹不及。
仁的依据是立于土地的农业根本,是守业。
法的自由民主据于贸易间的流通和信息不对称时的自我膨胀(过分时候),是一种私有的(保障)强制。
东方文明依于类,是物的同化在于亲友善、共和睦、同相生。
而不是特立独行唯我独尊的泛滥,是一种集中的群体利益扩大。是整体,是宏观的宇宙生命衍化之德,而不是细化的知此未必知彼。是统筹兼备的完善而非过分执于一端的偏执。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知其势、守其中、乃为和、视为仁。
是通于理、融于气、贯于情、达于性。知命而委以用,识运而用以作。
参天地而后行,守中笃行,顺乎情势,并行不悖。
而现在我们却抛开大道求诸于小道,纵然小智慧可取一时之荣耀,显赫。但也不过是消炎药,治不了根病,关键还在于适用——适合大用。
文化人的慧命异于他人正在于坚守,在于思辨笃行,以正教化。从而为后世开启新的历史,正如先贤张载所述: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儒者,人之需也,时代之需人才。
小能者自知明而自保,
大智慧诚其意而致精微。
小大之辩,在此基于生命的认知导向。
生命者,生生不息,则在于承载。是爱的责任之延续。
有赖于物之关照的自省,自觉。
唯此误读宗教导向于一种自私的无能,是有所寄托(选择)的推诿和逃避,是变相的自我否定之放弃,是愚弱的顽疾诟病。是流派漫衍的另一重弊病——主流与否之争,正统与否之战。是新的一种价值对抗,在这种寄托中放任了罪的程度。是恶的修正之不自明。
偏于“物”的念执,才更迷惘困惑,是无所求方可止于混乱。
当下的悲哀有树欲静而风不止之感,是我们太依附,被依赖于外化的存在。
当求心静,以御外动。
现在却是心不定反而奢求外在安宁,本末倒置是一种无妄的强求。
现象繁荣,未曾立身于内在丰富充实,哲思无用的门面装潢。
自欺欺人亦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