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明前的天牢比午夜更冷。齐轻晏跪在潮湿的石板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这次不是程徽,也不是狱卒,而是死亡的前奏。 "时辰到了。" 铁门打开,几...
天牢的滴水声有节奏地敲打着齐轻晏的耳膜。三天了,自从池煦深夜来访后,再没有人提审他,连狱卒送饭时都低着头,仿佛他是个瘟神。胸前的烙伤结了痂,稍微...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在东宫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齐轻晏站在铜镜前,由着宫女为他整理朝服。肩上的箭伤已经结痂,但偶尔还会隐隐作痛,提醒着那个狩猎...
蝉鸣刺耳,夏日的御花园热得令人窒息。齐轻晏站在一株老槐树的阴影下,额头上的汗水滑入眼中,带来一阵刺痛。但他一动不动,像尊雕塑般凝视着远处的凉亭—...
"殿下,前面就是淮州城了。" 马车外,程徽的声音穿透了绵绵春雨。齐轻晏掀开车帘,潮湿的风夹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远处,淮河像一条银带蜿蜒在青翠山峦...
"殿下,该歇息了。" 程徽站在演武场边缘,看着场中央那个不知疲倦的身影。十五岁的齐轻晏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一袭白衣在月光下翻飞如鹤,手中"秋水"...
"哈!" 齐轻晏手中的木剑划破晨雾,在空中留下一道银亮的弧线。一年过去,十一岁的他已经长高了不少,原本瘦弱的手臂也有了薄薄的肌肉线条。 "殿下,...
"太子殿下,请跟老臣念:'为君者,当以仁德治天下'。" 齐轻晏端正地跪坐在书案前,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太傅的话。三个月过去,他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官话...
北齐国都的隆冬之夜,大雪纷飞。 破庙角落里的草堆上,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十岁的齐轻晏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额头滚烫得像块火炭。他听着庙外呼啸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