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是被窗台的鸟鸣喊醒的。拉开窗帘时,阳光正斜斜地淌进来,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连空气里都飘着晒过被子的暖香。 慢悠悠煮了碗面条,打了个溏...
我的案头压着一支旧钢笔,银灰色笔身早已磨出细密的划痕,笔帽上的商标也褪得模糊,唯独笔尖还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这是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如今算来,已...
我窗台上的仙人掌,是三年前搬家时随手带的。彼时它只有掌心大小,裹着层灰绿的皮,浑身是刺,远不如旁边的绿萝讨喜,便被我搁在角落,偶尔浇次水。 后来...
我案头有盆文竹,是去年搬家时朋友送的。起初它枝叶稀疏,几片细叶软软垂着,像没睡醒的孩子,我只随意给它浇点水,没抱太多期待。 直到某次出差一周,回...
夜深得像浸了墨的宣纸,我坐在书桌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本你送我的旧诗集。风从半开的窗钻进来,带着巷口桂花树的甜香,恍惚间,竟和那年秋天你站在树下...
晨露在瓦当边缘凝结成珠时,我总爱坐在老宅的门槛上,看阳光一寸寸漫过天井的青石板。那些被脚步磨得发亮的石头,像一本摊开的旧书,每道纹路里都藏着没说...
晨雾漫过石阶时,我总爱站在廊下看竹影。青竹在风里摇曳,影子投在粉墙上,像谁用毛笔写了半阙未完的诗。露水滴过檐角的铜铃,把叶尖的私语敲碎了,混着灶...
风是有记忆的。 它掠过老槐树的枝桠时,总会抖落几片蜷缩的枯叶,像是在翻动一本泛黄的相册。那些叶片打着旋儿坠落,在青石板上撞出细碎的声响,恍惚间竟...
梅雨季节的午后,空气里浮动着潮湿的霉味。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爬上阁楼,阳光透过斜顶的老虎窗,在积灰的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角落里那只樟木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