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年,总有熟识或者陌生的人问我同一个问题,那就是 “一个人过,习惯的了?!” 这个问题,最初的时候,我的答案是很配合的将两手一摊,眉毛一皱,人...
早起看到你的留言,问孤独与庸俗怎么破,我端着手机一时愣住,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心里还是一片空白。 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是无解的。 孤独是灵魂的事情,...
若说好书犹如美人,相请比不上偶遇,那《金瓯缺》之于我,就是一场“艳遇”了。 当初,原是打算读霍达的《补天裂》,断货未果。却恰巧知道了《金瓯缺》,...
暮色渐起时,我坐在院子里看雨。 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落在草木叶子上,落在一只小蚂蚁背上。 小蚂蚁咬着半颗米粒儿,从雨地里走出来,匆匆忙忙往家...
黄昏时分,我走在出城的路上,忽然看到两位年老的乞者,一路向城里疾走。 丈夫在前,头上挽着一个小而蓬松的发髻,又夹着一部灰白的胡子,右肩挑着两个不...
凌晨四点我就跳下床 我想叫太阳跟我起得一般早 我把影子丢在了旷野里 抑或影子把我丢在了马路间 我在梧桐树下等了四个钟头 一树桐花由淡紫变成粉白 ...
过年时,我去了一趟临沣寨。 去之前也略略想过,所谓寨子,该是甚么情形。或该有高而阔的城墙?或陈列有保护寨子的火铳?可我最盼着的,是那里藏着个貌美...
这几日断续的在读杨绛先生的作品,《洗澡》。 说来可笑,购书之前,或者说翻阅之前,我总误会这书是讲政治运动的,其实呢,说的竟是个爱情故事。 然而,...
春天里新生的叶,恰如禽鸟初长的羽毛。 蓝天下日光里,小心翼翼却又无所畏惧的张开翅膀。柔软的,轻盈的,比米粒儿还小的翅膀,如破壳的小鸡,如初生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