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水顺着"陈氏钟表"的招牌滴落,在玻璃橱窗上划出蜿蜒的痕迹。陈夏站在工作室门口,钥匙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插入锁孔。爷爷失踪已经三天了,警察来来回回...
老周是镇东钟楼的守钟人,三十年里没出过一次错,可上周三傍晚,六点的钟声却晚响了整整十分钟。更奇怪的是,老周从此没再出现过,钟楼值班室的门从里面反...
李老汉住在村东头,院外那棵老槐树有上百年树龄,枝桠歪歪扭扭地遮了半片天。 去年入秋,他起早去田里割稻,路过老槐树下时,脚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梅雨时节,苏小荷在巷口捡到一把青竹伞。伞面绘着红梅,伞骨却泛着森白的光,摸上去冰凉刺骨。 "姑娘,这伞不能打。"卖馄饨的老头突然抓住她的手,"伞...
李阿婆守着巷尾的染坊,三十年没歇过业。染坊后墙总摆着口半人高的乌木染缸,缸沿结着青黑色的垢,倒进去的苏木、蓝靛,搅着搅着就会漫出股说不出的腥气。...
民国初年,书生柳青赴京赶考,途中遇雨,借宿于一座荒废的老宅。宅院破败,唯独正厅里点着一盏青灯,灯芯幽绿,照得满室阴森。 "这灯不能灭。"一个佝偻...
凌晨三点,图书馆古籍修复室的警报突然响起。林野赶到时,只见最珍贵的清代手稿《海疆秘录》摊在桌上,页边多了道新鲜的折痕,而本该锁在恒温箱里的三封民...
老旧的挂钟在客厅里发出沉闷的滴答声,指针正缓慢地爬向午夜十二点。林默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
鹿鸣山的晨雾还未散尽,十八岁的云芽已经背着竹篓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她赤脚踩过沾满露水的青苔,脚踝上系着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惊飞了几只山雀。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