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发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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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摘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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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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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短篇小说‖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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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运兮命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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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光深处的咖啡馆

    初遇 林夏推开那扇木门时,风铃轻轻响起,清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框上挂着一串铜制的风铃,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泛着淡淡的青绿色。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空...

  • 第七日

    顾言的日记本在雨夜里自动翻开时,钢笔水正顺着玻璃柜台的裂缝往下淌。林夏用抹布去擦,却发现那些墨渍在木纹里拼出扭曲的坐标——北纬31°12',东经121°29'。

    电子地图加载出的红点让她指尖发凉。那是苏州河边废弃的老宅,新闻图片里爬满爬山虎的雕花铁门,和顾言父亲相册中某张照片完全重合。

    “你父亲在老宅住过?”她举起手机,屏幕光照亮顾言骤然收缩的瞳孔。

    男人正在擦拭那串青铜风铃,闻言失手碰碎了搁在吧台的奶缸。瓷片扎进掌心时,血珠恰好滴在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林夏看见洇开的血渍里浮出荧光字迹:

    **“第七天,带她来。”**

    老宅门前的石狮子少了左眼。林夏摸着凹陷的眼眶,发现裂纹处粘着干涸的朱砂。顾言用玉镯碎片划开铁门锈锁时,她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叩击青石板的声音。

    “有人跟着我们。”她猛地回头。

    巷口飘着半截黛青色旗袍下摆,转瞬被浓雾吞噬。顾言握紧她的手,掌心温度比玉镯还要冷:“是月相。”

    林夏这才发现月亮缺了口。从踏进咖啡馆那夜算起,今天正好是第七个朔望周期。

    阁楼比咖啡馆的还要低矮。顾言点燃的蜡烛照出墙面上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正字计数。林夏数到第一千七百五十三划时,烛火突然变成诡异的青绿色。

    樟木箱里的婚纱自己站了起来。

    珍珠头纱无风自动,蕾丝裙摆扫过积灰的地板。顾言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漏出的血滴在婚纱腰封上,晕染出褐色的花枝纹样。林夏扶住他时,瞥见镜中映出三个身影——穿婚纱的新娘正把下巴搁在她肩头。

    “别看镜子!”顾言用手帕蒙住她的眼。丝绸浸过药草的味道,灼得眼皮发烫。

    黑暗让其他感官格外敏锐。林夏听见金箔剥落的声响,闻到陈年胭脂的甜腻,还有顾言压抑的喘息声。当冰凉的手指抚上她锁骨处的胎记时,腕间的玉镯突然发出蜂鸣。

    蒙眼帕滑落的瞬间,她看见婚纱套在了自己身上。

    更衣镜里的新娘戴着珍珠项链,头纱下却是一张烧焦的脸。林夏想尖叫,却发现喉咙里涌出大团黑发。旗袍女子从镜中伸出手,翡翠镯子裂缝里爬出细小的萤火虫,组成模糊的句子:

    **“替我戴上它。”**

    顾言的惊呼声从楼下传来。林夏提着裙摆冲下旋转楼梯时,水晶吊灯突然砸落在身后。她在爆裂的火花中看见老宅变了模样——褪色的喜字,散落的桂圆,还有供桌上并排摆放的遗照。

    黑白照片里,穿长衫的顾父身边空着的位置,此刻正被旗袍女子的幻影填补。她耳后的蝴蝶胎记在闪光灯下栩栩如生,和林夏锁骨上的印记同时开始发烫。

    “当年父亲在这里举办过冥婚。”顾言的声音混着血腥气,“他至死都抱着两套嫁衣。”

    林夏忽然明白相册里烧焦照片的由来。火盆中的灰烬腾空而起,在她眼前拼出当年的报纸头条:

    **“1997年10月24日,古董商顾振东涉嫌杀妻骗保,于老宅自焚身亡……”**

    婚纱突然收紧。林夏低头看见腰间缠着浸血的麻绳,绳结样式和顾言用来绑咖啡豆麻袋的一模一样。旗袍女子从镜中完全挣脱的刹那,玉镯突然炸成碎片。

    顾言扑过来时,她看清了他脖颈后的烧伤——蝴蝶形状的,和胎记正好相反。

    时光深处的咖啡馆

    初遇 林夏推开那扇木门时,风铃轻轻响起,清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框上挂着一串铜制的风铃,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泛着淡淡的青绿色。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空...

  • 夜莺与锈锁

    白菊的香气混着雨腥味钻进鼻腔时,林夏听见阁楼传来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顾言显然也听到了。他迅速合上绒布盒,金属搭扣的脆响惊飞了窗棂上的麻雀。林夏数着木质楼梯的呻吟声——十七阶,这是她熟悉的数字。可此刻的脚步声格外黏稠,像是有人拖着浸水的裙摆往上爬。

    “你留在这里。”顾言把玉镯塞进她掌心,翡翠贴着皮肤沁出刺骨的凉。林夏想抓住他的衣袖,却只触到一片虚空。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如同被黑暗吞噬的剪影。

    阁楼的木门虚掩着。

    林夏盯着门缝里溢出的昏黄光线,忽然发现地板上散落着细小的珍珠。她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珠子,就听见头顶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抬头时,一抹黛青色从门缝中掠过,像是旧式旗袍的色泽。

    玉镯突然开始发烫。

    林夏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咖啡机。蒸汽按钮不知被谁按下,滚烫的水雾喷溅在手背上。她痛呼一声,绒布盒子应声落地,银链子蛇一般缠住她的脚踝。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

    阁楼的光线陡然变成暗红色,像隔着血雾看夕阳。林夏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拉长,发梢末端渗出黑色的液体,在地板上蜿蜒成陌生的形状——那是个歪歪扭扭的“宁”字。

    铜铃铛突然集体炸裂。

    玻璃碎片像冰雹般砸落,林夏抱头蹲下时,瞥见柜台后的酒柜变成了梳妆镜。镜中映出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个穿黛青色旗袍的女人,正对着虚空梳理长发。女人腕间的翡翠镯子裂痕宛然,和林夏手中的半枚严丝合缝。

    “阿宁……”她无意识呢喃出声。

    镜面应声龟裂。女人转头微笑的瞬间,林夏看清了她耳后的胎记——蝴蝶形状的暗红色,和自己锁骨下方的那枚一模一样。

    楼梯口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林夏冲过去时,顾言正蜷缩在最后三级台阶上。他的白衬衫染着大片墨渍,仔细看才发现是干涸的血迹重新晕开。掌心里攥着半张烧焦的信纸,残存的字迹在潮湿空气里舒展:

    **“……镯子合上那天,真相会跟着夜莺回来……”**

    窗外真的传来夜莺啼叫。

    林夏扶起顾言时,发现他的瞳孔蒙着层灰翳。男人颤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胎记,声音轻得像叹息:“原来你听得见她的声音。”

    吧台后的古董收音机突然自动开启。沙沙电流声里,飘出二十年前的新闻播报:

    **“1997年10月24日凌晨,梧桐巷咖啡馆发生火灾,女店主苏宁意外坠楼身亡。其子顾言因及时被保姆带出……”**

    顾言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玉镯上。翡翠裂缝中涌出漆黑的液体,顺着林夏的手腕爬上小臂,凝成细小的繁体字:

    **“替我看完十月廿三的月亮。”**

    月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林夏抬头望去,浑圆的月轮边缘泛着诡异的铜红色,像是旧照片里被定格的黄昏。她忽然想起今天正是农历十月二十三。

    阁楼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黛青色旗袍的衣角在楼梯扶手上逶迤而过,这次林夏看清了——女人的赤脚悬空三寸,每一步都落下潮湿的脚印。

    时光深处的咖啡馆

    初遇 林夏推开那扇木门时,风铃轻轻响起,清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框上挂着一串铜制的风铃,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泛着淡淡的青绿色。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空...

  • 旧信笺

    顾言推开阁楼的门时,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像是惊醒了沉睡多年的尘埃。林夏跟在他身后,看着细碎的光斑从斜斜的天窗漏进来,落在堆满旧物的地板上。一只铁皮饼干盒从书架顶端滑落,哐当一声砸在她脚边。

    “小心。”顾言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林夏弯腰捡起盒子,生锈的锁扣在掌心轻轻一碰就弹开了。泛黄的信封像枯叶般散落出来,最上面那张用钢笔写着“致阿言”,字迹被水渍洇得模糊不清。

    顾言突然夺过盒子,动作快得吓人。林夏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他的手指死死扣住铁皮边缘,指节泛白,仿佛那些信件是随时会碎裂的蝴蝶翅膀。

    “这是我父亲的东西。”他声音沙哑,转身将盒子塞进书架最深处。一本硬壳相册被碰落在地,内页哗啦翻开,露出夹层里半张烧焦的照片。林夏眼尖地瞥见画面边缘的旗袍衣角,还有半截戴着玉镯的手腕。

    阁楼忽然变得很安静,只有尘埃在光柱中缓慢浮沉。顾言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纸上,和那些褪色的花纹重叠成模糊的图腾。林夏蹲下身去捡相册,指尖触到内页时突然顿住——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

    **1997.10.23,阿宁最后一次穿这件旗袍。**

    “阿宁是谁?”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顾言的背影明显僵住,墙上影子跟着晃了晃,像被风吹动的烛火。

    楼下风铃突然疯狂作响。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楼梯口。明明没有客人推门,铜制的铃铛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弄着,在空荡荡的咖啡馆里撞出急促的颤音。林夏的耳膜突突跳动,恍惚间听见有女人在哼歌,调子很轻,像是老式留声机里飘出来的: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

    顾言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往楼下跑。他的掌心很凉,带着潮湿的汗意。经过吧台时,林夏看见咖啡机自动喷出蒸汽,奶泡在空杯子里诡异地膨胀,组成一个模糊的笑脸。

    “别看。”顾言捂住她的眼睛,但已经太迟了。

    玻璃橱窗上浮现出水痕,像有人用手指一笔一画地写字。林夏挣开他的手,看清了正在成型的字迹:

    **“阿言,你答应过要修好我的镯子。”**

    窗外梧桐树沙沙作响,明明没有风,树影却在玻璃上扭成无数只挥舞的手。顾言抓起吧台上的抹布狠狠擦向玻璃,那些字迹却越擦越清晰,最后凝结成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林夏突然注意到吧台内侧多了一样东西——青瓷花瓶里插着几支白菊,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可她清楚地记得,昨天这里摆的明明是向日葵。

    “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顾言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个绒布盒子。打开时,银链子发出细碎的响声,吊坠是半枚翡翠玉镯,断裂处参差不齐,像被人生生砸碎。

    “二十年前,我母亲戴着这个镯子,从阁楼的天窗跳了下去。”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带着锈迹斑斑的疼,“那天也下着雨,风铃响了一整夜。”

    林夏突然想起那张烧焦的照片。旗袍女子手腕上的玉镯,此刻正静静躺在顾言掌心,泛着幽幽的光。

    时光深处的咖啡馆

    初遇 林夏推开那扇木门时,风铃轻轻响起,清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框上挂着一串铜制的风铃,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泛着淡淡的青绿色。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空...

  • 时光深处的咖啡馆

    初遇 林夏推开那扇木门时,风铃轻轻响起,清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框上挂着一串铜制的风铃,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泛着淡淡的青绿色。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