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清明节前,我终于如愿跟着阿桐去她老家。那趟旅程要先坐火车,再转乘一辆私人运营的长途黑车,路途颠簸又漫长。我当时用的还是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刚上车一个小时,电量就见...

高三清明节前,我终于如愿跟着阿桐去她老家。那趟旅程要先坐火车,再转乘一辆私人运营的长途黑车,路途颠簸又漫长。我当时用的还是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刚上车一个小时,电量就见...
高中教室的玻璃窗总被夕阳染得暖融融的,高二那年的某个午后,我正趴在桌上演算数学题,耳边突然传来阿桐压低的声音:“喂,我闺蜜来了,就站在门口!” 我猛地抬头,顺...
疫情期间的同学聚会,是我们高中毕业以来第一次大规模的集体活动。那天阳光很好,我们在母校的操场上坐了一圈,聊起高中的趣事,笑声传得很远。 阿桐那天穿了条碎花连衣...
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把我们分隔在祖国的两端,我在北方海滨城市看潮起潮落,她在南方山城听巴山夜雨。但距离从未冲淡我们的联系,每天晚上的微信聊天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她会跟我吐...
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空气里都弥漫着自由的味道。我去苏州逛拙政园、平江路,看园林里的亭台楼阁和巷子里的评弹小调;阿桐则和室友在成都吃火锅、逛宽窄巷子,朋友圈里全是红油锅...
高三的日子像上了发条的钟,刷题声、背书声、老师的讲课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和阿桐的交流大多局限在课间的几句吐槽和晚自习的偶尔对视,直到清明节前一周,她突然在我课...
高二文理分班的那个秋天,阳光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抱着一摞新课本,对陌生的班级充满了疏离感。我的朋友大多是初中一起摸爬滚打的伙伴,高中的社交圈像一张空白的纸,直到...
关于邓安然的故事,其实能从十七岁一直唠到现在——她帮我改高考志愿时画的密密麻麻的标注、读研时深夜陪我吐槽导师的语音、申博面试前给我发的“你要是不过我就去砸考场”的中二...
人常言自由,而自由竟何如?我每每见飞鸟翱翔于天际,游鱼穿梭于深渊,未尝不心向往之。飞鸟游鱼,似乎自由极了,然飞鸟亦有归巢之时,游鱼亦受水域之限,可知自由亦非漫无边际。 世上从...
初二那个雨水敲打着窗格的下午,我在作文本扉页写下“猫先生”三个字。从此,这个名字像最细软的绒毛,轻轻裹住了我十四岁的全部生命。 成为猫先生,是从观察开始的。 我总坐在操场边缘...
高考结束后,我和邓安然都没停下前行的脚步——我们考上了不错的大学,四年后我们又双双考上了心仪大学的研究生,一个留在熟悉的城市深耕专业,一个奔赴新的城市探索领域。读研那...
高考结束后,我和邓安然都没停下前行的脚步——我们考上了不错的大学,四年后我们又双双考上了心仪大学的研究生,一个留在熟悉的城市深耕专业,一个奔赴新的城市探索领域。读研那...
距离中秋夜的电话过去后,我和邓安然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即使在同一个教室里,迎面走过,也只是匆匆低下头,假装没看见对方。班里的同学也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变化,不再有人起哄,...
日子一天天过去,高二渐渐接近尾声,天气越来越热,教室里的风扇转个不停,吹走了闷热,却吹不散我心里的迷茫——我还是没搞清楚,对邓安然到底是喜欢,还是仅仅是朋友间的亲切。...
和邓安然隔着一条过道坐的日子,大概是我十七岁里最自在的时光。课间会趁老师不注意,偷偷递纸条分享小秘密;她遇到不会的数学题,会用笔戳戳我的胳膊,小声说“樊小熊,教教我”...
随着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班里的起哄声也渐渐平息了。大家似乎都默认了我和邓安然是很好的朋友,不再刻意去调侃我们。但少年人的心思,总是藏不住的,偶尔还是会冒出一些有点荒...
流言蜚语过后,我刻意跟邓安然减少了联系,怕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课间不再主动凑到她面前,放学也不再刻意等她一起走,甚至在走廊上碰到她,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就走。我以为...
随着我和邓安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班里的流言蜚语也多了起来。有人说“樊小熊肯定喜欢邓安然”,有人会在课间故意起哄,问我“是不是对邓安然有意思”。我自己也说不清对邓安然的...
往后的日子,我和邓安然的互动渐渐多了起来。课间会凑在一起聊八卦,放学偶尔会一起走一段路,甚至会在周末约着去书店买辅导资料。但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那个下晚自习后回宿舍的夜...
和邓安然有了第一次对话后,少年人那点莫名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某天晚上自习课,我盯着课本上的习题,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个无厘头的问题——“是不是男人越坏,女生越爱?”。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