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烟花,想看烂漫的烟花,很想很想。 我不知情的朋友早就按我去年的请求订好了两张园博园烟花的门票,我也确开始思考该如何抉择身边的空缺了,可总归命运和时间从不回应我的期待,我...
我想看烟花,想看烂漫的烟花,很想很想。 我不知情的朋友早就按我去年的请求订好了两张园博园烟花的门票,我也确开始思考该如何抉择身边的空缺了,可总归命运和时间从不回应我的期待,我...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总要去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直到我再一次重病,我才好像记起来那样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开始理解,在人类的历史上爱为何是如此的神秘和特殊,那种超脱一切底线和...
护工之间有着自己的系统。 他们会分享攀比自己病人的水果,还有他们的家庭。 很搞笑,好像这一切与他们有关。 不过我知道我要留点口德,护工手很重,我不想过的太难受。 今天减了药量...
凌晨3点 我:喂,谁 ?:我啊,来唱歌 我:“我”是谁啊? ?:这确实是一个哲学问题,但是搞快点来唱歌。 我:池?你不是没有手机吗? 阿池:这不是为了联系你特意买的嘛 我:你...
我躺在床上,护工在我身边翘着二郎腿削着苹果。 父亲在门口抽了三根烟,我闻到刺鼻的烟草味从他身上漫出来。母亲没来,楼道里蔓延着护工大吼大叫的找病人的声音。 泛黄的天花板,昏暗的...
楼道里的垃圾袋里有一束假花。 假花假的鲜艳,只是没有什么气味,即便是破碎了几片花瓣,还是像那样像样的盛开。 垃圾袋是黑的,没有太阳光的照射便只是安静的呆在那边。时不时有微风会...
池哥:来打个赌 我:不赌 池哥:我赢了 我:? 池哥:我赌你会拒绝我的打赌 我:那我接受 池哥:我又赢了 我:? 池哥:我赌你第二次会同意。 我:要干嘛你说吧 池哥:玩个竞技...
这些年我写了不少文字,发表了不少文章,在自以为舒适的文学里面做了一小点成绩。并开始尝试做音乐,做一些只因为别人些许影响,便是让我开始感兴趣的东西。 但能成篇成为一本书的确是怎...
秋是一个人,她之所以叫秋,她没告诉我,我也没想过去问。 我们经常一起在公园的长椅上面坐着,也许什么也不做,也许说些什么。 她喜欢干燥的空气,没有云的夜晚,有星星,有月亮,有银...
一个人如果闲的太久了,就会温水煮青蛙,会慢慢适应现在的生活,宁可堕落,也不愿去争取。 确实如此,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因为太闲,变得矫情,猜疑,胡思乱想,情绪不稳定,多愁善...
楼道里的垃圾袋里有一束假花。 假花假的鲜艳,只是没有什么气味,即便是破碎了几片花瓣,还是像那样像样的盛开。 垃圾袋是黑的,没有太阳光的照射便只是安静的呆在那边。时不时有微风会...
家的附近地铁站里有一个卖花的老先生。 他总是在傍晚的时候坐下,等着来自市区最繁华的最后一班疲惫的灵魂。 他的花很少,常常只是那几种,很少有人停下来去蹲下,可能是因为生活已经让...
两年前夏日的艳阳晒死了桃树,我寻到一颗月亮来照亮自己。 现在冬日的初雪将要掩埋我的桂,确也是该凋零的季节吧。 寻不到,一切照亮的东西。 桂下有两个跪着的影子,一个随着太阳还在...
太阳不似月光那般清冷,多少有些温度,只是少了些星星的陪衬也多少显得有些孤单。 街尾的巷口有只老黄猫,总是在白天最好的日头对我嗷嗷叫几嗓子,在夜晚最深的时刻目送我爬上竖起的高阁...
狗哥和芸芸走了以后,病房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知道这里的空缺很快就会被填上,这是医院的惯例,好像也是人生的惯性,只是迟迟没有新的人进来。 在空落落的房间,我甚至可以大声的唱歌,没...
生命里有门功课,名叫“接受”:接受爱的人离开,接受亲的人离世,接受喜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一起……以及接受自己的出身、相貌、天份。无论活多大,每一次在“接受”面前,我们依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