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要来了。 月初旅行社的赵小姐打电话来,问我非洲之行能不能改期。 「给你减一千块好吗?」 我说不行,实在出不了票,我就换个目的地。 事情不能按计划施行,那不如推倒重来。 我...
新年要来了。 月初旅行社的赵小姐打电话来,问我非洲之行能不能改期。 「给你减一千块好吗?」 我说不行,实在出不了票,我就换个目的地。 事情不能按计划施行,那不如推倒重来。 我...
同学们的性知识有多匮乏呢? 那天上晚自习,我刚进教室,学生们就拿着一本垃圾广告书在笑,还喊我翻到某某页去看。 我就知道大概是和性有关的东西。 原以为是男女身体图例或者别的图片...
这几天,我在盯着我们班的一个小孩儿。 这个破小孩儿,学习不好,调皮捣蛋,作业乱七八糟,上课讲话做小动作,反正啥坏事儿都有他。 开学上了一周课,就回家不上课了,后面他们班主任跑...
面对城市,我总是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们真的值得拥有这一切吗? 流光溢彩的楼角,灯火通明的街头,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搬出脑海中所有美丽词语,都不足描述城市带来的震撼。 我曾看过...
我的娘亲很可惜是个老年人。 这样说自己的母亲似乎不妥,但鉴于娘亲的爱美,我常常会产生出我才是一家之主,而她只负责美美的过活。 我擅于取绰号,「大龄文艺女老年」,就是我给娘亲取...
要我在生命里选一个唯一的美人,那么大概会是秋秋。 美人。 这就是秋秋留在我记忆里的印象。 那是午后的文殊院,我们隔桌而坐,享用一顿美餐。秋秋带了一副墨镜,美得不可方物。我却像...
众所周知,我是擅长写的。 只是这几年生活颇多不顺,心不畅则笔不灵,尝试过一二回,想要开篇,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于是我心安理得的推了各位编辑,想要站一辈子的讲台。 可是事物总是不...
椰子树的尽头是酒店的白墙,绕过白墙走出去,还来不及反应,海就在我面前了。 脏兮兮的海滩下面,白色水花一浪又一浪的拍过来。这是印度洋,望不到尽头的海平面,海水发出巨大的声响。但...
一 我们的车队沿着海岸线向南行驶。 气温依然很低。我用毛毯包紧自己,蜷缩在副驾驶座上瑟瑟发抖。身旁的他手握方向盘,两眼紧盯前方。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只见一片凄清寂寥——没有...
二月十四号,依然没有月亮。 身边有些人是真正见过黑夜的,这些人在说话办事时常常带上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人很是厌烦。 例如我面前这一位。 “你知道吗,当我站在星空下……嘿,就是...
很多文章有很好情节、点子,然而一到人物的刻画描写上就弱了许多。如果说故事情节是小说的骨架和血肉,那么人物和思想就是小说的灵魂所在。一篇好看的小说,除了完整精彩的故事外,几个丰...
想不起来了,我究竟是为着什么理由离开了埋没里。埋没里,那样的一座城。 十二号大街上一个路人也没有,只有路灯闪烁着苍白的光。我期待着碰上一个醉酒的男人或一个夜归的女人——尽管男...
是一场大雨把我赶进这家店来的。 此时街上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大雨冲刷着地面。从街头到街尾只有这一家商店还亮着灯。店门口挂着一盏灯,在那灯下写着“烟花”二字的旗子已经被雨淋湿了。...
是一场大雨把我赶进这家店来的。 此时街上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大雨冲刷着地面。从街头到街尾只有这一家商店还亮着灯。店门口挂着一盏灯,在那灯下写着“烟花”二字的旗子已经被雨淋湿了。...
我们又约在这黄昏中的琉璃厂里相见。 我匆匆赶到时,她已经坐在那段长长的石阶上了,身边还放着小小的包袱。 “抱歉,来迟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出门时遇到了一点事情。” “干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