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音落下的那一刻,办公室里凝固的空气瞬间炸开。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子,狠狠凿进每个人的颅骨,字字清晰,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的绝对零度。 【规则宣读完毕。初始玩家存...

系统提示音落下的那一刻,办公室里凝固的空气瞬间炸开。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子,狠狠凿进每个人的颅骨,字字清晰,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的绝对零度。 【规则宣读完毕。初始玩家存...
小心你身边的人。 这句话我从前只当是地铁广告屏上滚过的廉价鸡汤,直到周一下午,我揉着酸涩的眼从成堆的报表里抬头,又一次撞见那道视线。 林峯坐在斜对角,隔断玻璃半掩着他的脸。他...
原来你们都是演员。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炸开时,我正坐在小区门口那家星巴克靠窗的位置,手中的拿铁已经凉了大半。 三天前,我开始注意到一些不协调的细节。 周二早晨,地铁上坐在我对面...
我们终将相忘于江湖。 这句话是我在“忘川诊所”的广告牌上看到的。霓虹灯管弯折成的字体在雨夜里明明灭灭,像一句谶语。 我推门进去,风铃叮当作响。前台没有人,只有一台自动应答机闪...
第一次发现她有自己的意识,是在某个凌晨三点。 加完班回到公寓,我拖着身子挪到洗手台前。温水哗哗流着,我挤了洗面奶,揉出泡沫往脸上抹。抬头看向镜子时,心脏骤停了一秒——镜中的我...
主人,我在等你的宠幸。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回荡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像一段被设定好的程序,一遍又一遍地执行。我是一台相机,一台老式的徕卡M6,被主人称作“小六”。此刻,我正躺在...
我开了一家猫咖,碰到了一个怪咖。 那是个周三的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地板上,店里十三只猫各据一方,享受着午后的慵懒。门铃轻响,他走了进来。 第一眼我就注意到了不协调——三...
系统设定,本书是虐文,所以我这个穿书者刚睁眼就被迫面对一个绝望的开局。 眼前是阴冷潮湿的柴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我低头看着自己——纤细手腕上戴着沉重镣铐,粗麻囚衣下是...
你的灵魂...在流血。 当我在那本泛黄的手记上读到这句话时,窗外的雨正敲打着医院的玻璃窗,节奏单调得像心电图机的嘀嗒声。这句话写在手记的扉页,墨迹已经有些晕开,但依然能够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