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第一次发现自己能操控物体,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黑色的相框摆在灵堂中央,母亲的笑容被压得扁平。父亲站在一旁,指间的香烟烧到了滤嘴也没察觉,烟灰簌簌落在黑色西装裤上,像极了那...
加加第一次发现自己能操控物体,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黑色的相框摆在灵堂中央,母亲的笑容被压得扁平。父亲站在一旁,指间的香烟烧到了滤嘴也没察觉,烟灰簌簌落在黑色西装裤上,像极了那...
晚风卷着碎雨,在第十层楼顶的围栏上敲出细碎的声响。加加扶着冰凉的铁栏杆,指尖的温度比雨水更低。楼下的车水马龙缩成模糊的光斑,像极了她此刻混沌的人生——考研失利,实习被辞,连相...
鸡还没叫第三遍,林满仓猛地睁开眼。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电子钟的绿光在黑暗里跳着,正好指向五点整。 没有梦,没有异响,可他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把浸了水的棉花,沉得发闷,只有一个...
加加是被指尖的刺痛惊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原本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泛着冷光的银灰色穹顶,一道淡蓝色的光束正从穹顶垂落,恰好落在她的手背上。刺痛感正是来自那里...
加加的电动车刚停稳,路口的绿灯就跳了起来。 她捏着车把的手指动了动,眼角余光里,左右两侧的电动车阵纹丝不动,最前排穿蓝色外卖服的小哥还在低头刷手机,路口正中的黑色轿车连雨刷都...
林夏的公寓在老楼顶层,午夜一点,急促的敲门声惊得她心脏骤停。猫眼外空无一人,只有走廊声控灯惨白的光。 接连三天,敲门声准时响起。物业调监控只看到晃动的黑影,保安巡逻也一无所获...
晨雾还没散尽,赵磊的跑鞋已经碾过城郊河岸的碎石路。这条无名河是跑者的秘密路线,往常只有露水和鸟鸣作伴,直到那张突兀的木桌撞入眼帘。 桌子是老式八仙桌,漆面剥落得露出木纹,端正...
林夏的视网膜突然弹出一行猩红警告时,她正站在23世纪最高建筑“通天塔”的第999层。透明的穹顶外,飞行器像银色的鱼群穿梭,而她脚下的玻璃地板下,是深不见底的云层,以及云层下被...
仓储部的老周是第一个撞邪的。 凌晨两点,生鲜区的冷柜嗡嗡作响,老周攥着扫码枪蹲在货架后核对库存,冷不丁听见身后传来“轱辘——轱辘”的轻响。那声音很细碎,混在制冷机的噪音里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