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只小鸟在歌唱 窗外,有一只鸟儿在叫,跟我住国际花园时的鸟叫声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同一只。 它们,喜欢在黎明十分啼鸣。 那时,我也就常常这样躺在床上,听着它们清清脆脆地...
清晨,一只小鸟在歌唱 窗外,有一只鸟儿在叫,跟我住国际花园时的鸟叫声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同一只。 它们,喜欢在黎明十分啼鸣。 那时,我也就常常这样躺在床上,听着它们清清脆脆地...
对父亲的记忆,如同电影,几张胶片就放映完了一生。 一九八四年八月的最后一天,我离开家来城里读高中的那天。 父亲在厨房和母亲一起做着早饭。 “钱和粮票都给装衣服里了?” “都好...
有时候,一个人的老,会呈现出断崖式特征,不管多大年龄。 母亲这次来,我就发现,她大不如前了。 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嫂都不同意母亲来我这里,他们说,她老了,不能再出远门了,不能再去...
这是第三次遇见他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中年男人。 昨天早晨,在拂晓大道往胜利路拐弯处,一个丁字形路口,左转的信号灯一亮,我骑着电瓶车刚进入路南的非机动车道,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
仗着自己已打过两针疫苗,仗着同事说的,全国疫苗注射人数已超过十亿人,2021年,乘坐火车出门了,在我,感觉跟两年前没有多大的不同。 但,还是有不同了。 火车晚点一个小时。播音...
用左手做事的人不多,用左手写字的人,尤其少见。 从教多年,见过三个用左手写字的学生。一个是我自己的学生,另外两个,是在考场上见到的学生。巧的是,三个全是男孩子。 我的这位学生...
窗外,有一只鸟儿在叫,跟我住国际花园时的鸟叫声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同一只。 它们,喜欢在黎明时分啼鸣。 那时,我也常常像今天这样躺在床上,听着它们清清脆脆地歌唱,心跟着柔软起...
我和母亲坐在各自的餐椅上,吃着最简单的晚餐:每人一碗清汤面。晚餐,母亲很少吃菜。母亲说,吃菜就得夜起,夜起闹出声音来就会影响我睡觉。 上午,在小区做保安的老乡打来电话。他那边...
浓浓的家的味道
腌制的岁月“小雪”没下雪,下了场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冬天确实来了。妻子在忙着翻她的衣柜,里面一排的冬长衣,试试这件,换换那件,没有满足的样子。 她一试,我也就感觉到寒,似乎温度能...
“小雪”没下雪,下了场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冬天确实来了。妻子在忙着翻她的衣柜,里面一排的冬长衣,试试这件,换换那件,没有满足的样子。 她一试,我也就感觉到寒,似乎温度能...
老屋的温暖,是什么高楼大厦都取代不了的。
老屋天寒露重的季节,我去了一趟老屋。 瓦檐的枯草当风抖着,狭小的窗棂结满蛛丝,青苔上阶,门环惹绿,钥匙艰难插进锁孔时,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直击心脏,也叩开了记忆的大门。 进到屋...
天寒露重的季节,我去了一趟老屋。 瓦檐的枯草当风抖着,狭小的窗棂结满蛛丝,青苔上阶,门环惹绿,钥匙艰难插进锁孔时,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直击心脏,也叩开了记忆的大门。 进到屋...
今天腊月初六,明天就是腊七,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在小时候,腊八这样一个听起来冷得恐怖的日子,却是当做节日来过的。每到这一天,母亲总会在厨房的铁锅里煮一锅大黄米饭,煮饭...
大爷是我父亲一个祖母的堂兄,我们老家管大伯叫大爷。 大爷和我三叔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们是亲弟兄俩。大爷一家住堂屋三间茅草房和西厢房(也算不上房,就是一间低矮的小屋),三叔住东厢...
娘说,郭家在王楼村就一户,是村里的坐地户,说我们杜家是外来户。“开天辟地人家就在了。”娘每回形容第一的意思,就用开天辟地这个词。 杜家来王楼村,到我爷爷辈是第五代,百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