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机的退币口还在“哗啦啦”吐着钢镚,阳光从里屋的气窗照进来,落在满地硬币上泛着冷光。五百多块,抵得上我半个月工资,可我攥着退币杆的手却松了——...
“非走不可了?”我盯着虎哥,嘴角发僵。刚找到的落脚地,刚认下的大哥,就因为几条鱼要被赶走,心里堵得像塞了团棉絮。 虎哥刚要开口,裤兜里的手机“叮...
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当兵的、孝顺、敢打抱不平,这样的人能坏到哪去?吃过早饭,阿明直接带我去了客房部,十二间房一字排开,普通间铺着格子地...
“不是委屈,是别扭。”我点着烟,烟雾呛得嗓子发疼,“这钱我不能让虎哥出,从我工资里扣吧。”刚要上班就欠两千块,相当于白干两个月,想想都堵得慌。 ...
“夏天,我是吴夕冉。” 电话里的声音像根细针,扎得我耳膜发疼。我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脑子里瞬间闪过三年前那个盛夏——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烧...
电话还没接通,二雷子的巴掌已经带着风抽了过来。我眼皮都没眨一下,硬生生受了这一下——“啪”的脆响在嘈杂的游戏厅里格外刺耳,邻座玩《三国战纪》的几...
“夏天,我是吴夕冉。” 电话里的声音像根细针,扎得我耳膜发疼。我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脑子里瞬间闪过三年前那个盛夏——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烧...
“夏主管,妥了!去冲干净,喊小然给你拿套浴服,直接上三楼前台找英姐就行。”搓澡大叔拍着我后背,掌力重得差点把我肺里的热气拍出来,脸上是过来人特有...
电话听筒里的等待音像敲在心上的鼓点,每一声都让我攥紧了手心。刚出狱的劳改犯,空着手求昔日狱友收留,这份窘迫让我喉咙发紧。 “谁啊!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