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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的某个清晨,我推开木格窗,忽见一枚樱花正跌落在砚池里。昨夜研开的松烟墨已凝成琥珀,这枚八重樱恰似被镶嵌在千年古玉中的红珊瑚。砚台是祖父传...
老宅的桂花树今年又开了。我站在阳台上望着那团淡黄色的云,忽然想起外婆总说"桂花一开,日子就甜了"。她走后的第七个秋天,甜意依然裹在风里,只是少了...
春分时节,院子里的老槐树又开始飘絮了。那些轻软的绒毛打着旋儿落在青砖缝里,像撒了满地的星子。我站在三楼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物业新栽的樱花树,忽然...
天边最后一片晚霞沉入远山时,蝉鸣声突然变得清亮起来。我正弯腰擦拭着露台上的竹床,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哐啷"铁门声,像是一声约定俗成的暗号。 "阿嬷...
蝉声未起,梅雨初歇。我站在二楼阳台,看雨水在瓦檐上排队跌落。檐角那串风铃早锈成了哑巴,水珠却殷勤地为它续上断章。忽有一滴坠入后颈,凉意顺着脊骨蜿...
翻过惊蛰,菜畦里的土终于松软得像老面馒头了。我蹲在院角,指尖探进冰凉的土层,竟触到某种细微的悸动。去年深冬埋下的枯叶正在某个看不见的维度发酵,化...
火星北极的冰层在量子隧穿探测器的蓝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周岩的防护服手套擦过操作面板,全息投影立即在舱室内展开层层地质图谱。第四层冰盖下的异常空洞...
晨雾还未散尽,檐角的铜铃便摇碎了天光。我常在春分这日早起,看露珠沿着月季的新叶滚落,像裁缝娘子失手散落的琉璃珠,在鹅卵石小径上溅起细碎的银星。这...
清晨,我总爱倚在这扇老旧的木窗前。窗棂上的红漆早已斑驳,却更显出几分古朴的韵味。推开窗,便是一幅流动的画卷,四季在这里轮转,光阴在这里流淌。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