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今天想跟大家说件藏在心里挺久的事——《凌云人间》要暂时断更一阵子了。 不是不想往下写,是最近心里揣了件更想拼命去做的事:我要准备考研了。其实这不是一时兴起,是打年少时...

宝子们,今天想跟大家说件藏在心里挺久的事——《凌云人间》要暂时断更一阵子了。 不是不想往下写,是最近心里揣了件更想拼命去做的事:我要准备考研了。其实这不是一时兴起,是打年少时...
10岁生日那天,三姨拎着奶油蛋糕走进屋,黄澄澄的奶油上卧着颗红樱桃,是我头回见。烛火亮时,奶奶说鄂省娃过十岁,是因抗战时娃们十岁就得扛劲,如今过生是盼咱平安长大。我咬下一口蛋...
2005年的夏天像口密不透风的大铁锅,把整个陆家村扣在里面。院子里的老槐树被晒得蔫头耷脑,叶子卷成小筒,蝉在树杈上扯着嗓子喊,声嘶力竭的,像是要把这闷热的空气撕开个口子。我蹲...
2006 年的春天来得浩浩荡荡,集会村的油菜花把大地铺成一块望不到边的黄绸子,风一吹,就掀起金色的浪。我背着奶奶新纳的蓝布书包,书包带勒得肩膀有些疼,却还是蹦蹦跳跳地往学校跑...
2008年的秋老虎赖在陆家庄上空不肯走,九月初的太阳仍像盛夏那样毒,把柏油路晒得软塌塌的,空气里飘着尘土和晒焦的草叶味。我背着奶奶用旧布料改缝的书包,书包带被书本压得往下坠,...
2009年的秋天来得悄无声息,楚镇小学门口的老槐树落第一片叶子时,我刚满9岁,背着奶奶缝补过的书包,成了四年级的学生。教室从二楼挪到了三楼,窗户开得更高,趴在桌沿往外望,能看...
我刚出生的时候,家里的日子着实过得紧巴。父亲每日天还没亮,就摸黑出门,赶往服装厂那闷热的烫衣车间。车间里蒸汽弥漫,温度高得让人喘不过气,父亲一站就是一整天,双手被蒸汽熏得又红...
一岁左右的我,对周围的世界怀揣着无尽的好奇,内心深处萌生出强烈的渴望,想要像大人那般自由穿梭在各个角落。那时,我已经能扶着床沿、桌椅勉强站立片刻,可真正独立行走,对我来说依旧...
在我还分不清昼夜的幼年,家是我摸世界的第一只手。它不算柔软,甚至带着点生活磨出的硬茧,可掌心那点独有的温度,却成了我认识一切的起点。 后来听母亲说的,在我还不懂事的年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