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下午,讲台上的人说起一本书,我不记得书名,但记得那个人说这本书讲的是如何成为人群中的前5%。当时我想的是,成为全球的前5%还是全国的前5%?全球现在一共八十多亿人,成...
就在今天下午,讲台上的人说起一本书,我不记得书名,但记得那个人说这本书讲的是如何成为人群中的前5%。当时我想的是,成为全球的前5%还是全国的前5%?全球现在一共八十多亿人,成...
恐惧失败,然而逻辑上他们已经失败,这时诡辩开始了,不计前提,不顾理性,近乎耍赖。谁会把对另一个人的态度当作一个客观前提呢?当你举这个人当例子,他不仅要以态度作为前提,还要因为...
身边很多朋友嘲笑Feminism的过度,但有时候他们没意识到他们的嘲笑也有点过度了,与过度的Feminism同一个逻辑,他们也不允许任何关于异性的好话出现在他们中间,这又有点...
我在这里,没什么好心情。没什么路人,她楼下的花园也来到了冬日,没什么可看的,我只是从这边到那边来回踱步,给目光寻找个地方落脚。而天色转暗,本就寒冷的空气中又吹来阵阵阴风,不知...
他们的手一起按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连虚无也没有。他们以为那里有钱袋子和权杖,张开手,空空,他们也是一样空空,好像所有的争执都来自于他们头顶提着线的上帝,他们此刻不知道所有争斗...
(一) 一从流落四关间,遍览兵车带血还。 历历黄沙侵浊酒,萧萧落木下春衫。 归时想只青松在,去处知无绿草全。 本道君王多疾病,宫中忽报得仙丹。 ...
甲就像一只弓箭那样,在无战争之处的一间空空荡荡的房子里,远离弓弦,贴着蜘蛛网。甲慨叹着静止之无用,他说,这种平庸的生活消耗着生命,而且是一点一点地,令人饱尝思考在时间中过度延...
这次知道,该流逝的终归要流逝了。那往事与未来绝对不相关,那只你无法握紧的手终于与另一个人相牵,明明知道会是这样,明明想做点什么,可连放手都没来得及,就放她走了。发生的是一件可...
一个喜欢胡说的人上来了。与其他端着酒瓶的醉鬼不同的是,他一边声称要改变此刻的稳定,一边就真的去做了。他站在台上如同坐在小酒馆里,四周是一群失意的观众,他开始吹牛,开始承诺,承...
一点开,就是一个广告扑面而来,并且一如既往地,广告的“叉”永远有两个,比较明显的那个一点开就进入了另一个页面,甚至下载了另一个app,而不明显的通常需要在点过前者之后头脑冷静...
你在飞机上穿过云层的时候,脑子里漂浮了那么久的,是在另一处的经历与经验,你希望在一家咖啡店向我说出这一切,不动声色地,你自信你会通过这些让别人佩服。比如一杯咖啡在你面前,你先...
时隔多年,小学的校园里面现在只剩下一片断井颓垣。野草肆意生长着,齐人腰高,覆盖整个校园,而教室在野草深处如一处孤坟,所以我喜欢在阴天路过这里,好像我也被埋葬于此。我记得压水井...
一篇news,提到一篇小说,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News里说,当前我们所需要的精神力量,正是主人公的那种坚强意志和奋斗激情。不论其所谓的当前是指所谓新时代还是当前的困...
说它腐烂的同时,我在想着,它曾经是多么干净新鲜的一块血肉,流动于其中的是新鲜的血,血管每天不停地运输,大家都在为它的健康努力地工作。 它曾经何其自由,想起来当年一群以美女配图...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我忘记了有没有门窗,只记得我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没有人经过,只有我们四目相对。我在听你哭,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听得很认真。我在想,该...
我们在那个无比封闭的高中上学的时候,我们讨厌着学校的管理系统,认为其中包含着太多的过度与不足,换言之,没有一处是恰到好处的。比如,对我们学习的管理,学校要求我们在自习课的时候...
一群故人出现在我昨天的梦中,他们的面孔熟悉得像是我们从未分开,但这场梦其实是我们多年来的第一次重逢。多年来,只有互联网上能看见他们生活的某一个倒影。多年来,只能靠猜测来观察他...
黑暗里一些冷冰冰的东西落在身上。好像天上有一位科研人员,为了某种实验要降低我们的体温,但是他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一滴一滴地,所以在完全冻僵之前,我们哆嗦了好久。 我们没有一...
那个面积不大的学校,高高的墙和紧闭的门,走来走去的有学生和学生中间的干事和主任。第二节晚自习下课,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他们会去食堂吃东西或者在被四百米跑道包围着的草坪上拥抱和...
我喜欢公交车的从容,在城市中从一条路到另一条路慢慢地移动,慢慢地绕,绕过来绕过去,全然不在乎时间。我喜欢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只看着窗外,不管手上的手机和上车的人,车窗似乎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