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时,李白因为曾在永王李璘幕下任职,进了唐肃宗的大狱。在狱中,他写了一首《送张秀才谒高中丞》,高中丞即高适,诗的最后几句写道:“高公镇淮海,谈笑却妖氛。采尔幕中画,戡难...
安史之乱时,李白因为曾在永王李璘幕下任职,进了唐肃宗的大狱。在狱中,他写了一首《送张秀才谒高中丞》,高中丞即高适,诗的最后几句写道:“高公镇淮海,谈笑却妖氛。采尔幕中画,戡难...
后来人说起钱谦益,总喜欢用“水太凉”一句嘲讽,但在我看来,这些人总像是只知道这一句似的。未经验证,所以也未必然,不好乱说,只是在我,因对牧翁颇有些倾慕,断然不肯说这样的话。 ...
呼……咦?唔…… 是王维的《终南山》。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他有许多的诗都是写山中景色,因...
有许多的去处都值得一再重游,但有时碍于先前的美妙回忆,恐怕失落,也只好想想,实在心中骚动时,捞出些回忆,做一做文章也就罢了。因而虽然有了重游金龙峡的念头,也终究未能成行,孤家...
近来读到白居易的《勤政楼西老柳》:“半朽临风树,多情立马人。开元一株柳,长庆二年春”,其中“立马人”,使人联想到唐德宗的典故。 某年,唐德宗私下里登上兴庆宫的勤政务本楼。这里...
学校栽种的树木,以槐树、梧桐、银杏为多,其中又有两条路被冠以后两种树的名字,曰“银杏大道”“梧桐大道”。说起这三种树的典故,牵强附会一番,觉得煞是符合学校的氛围—— 古时常以...
唐朝人里有一个叫卢仝的,是诗人,颇有文名,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中曾记过他一笔。生平事迹不须我细表了,这里只捻出他两件事,约略说说。 卢仝,号玉川子。玉川是他故乡的一口井,《...
小寨的天桥上,常见有老人家形容枯槁地跪坐于此,面前摆一只破碗,行乞讨的事,或更有甚者,以头抢地,好不惨然。乞讨之事,在人世间的三六九等中,固然是最下一等,凡稍有余力者,都不肯...
在秦淮河上和同学消暑时,曾见过一位小姑娘,后面跟着她的父亲和奶奶(或外婆),同学喜欢小孩儿,就跟她攀谈起来。 小姑娘是本地人,家住秦淮河附近,很高兴地背了很多秦淮河的诗给我们...
香积寺距学校不远,闲散地骑车不过半小时路程。这地方倒是好找,不在树林掩映的深处,也不劳钟声的指引。太阳慵懒地挂在一边,不见得有什么温度,长安的上空笼着许久不散的霾,更平添了几...
这二十年来,曾有两个人向我讲过自己出家的念头。 第一个人是我高中的语文老师。那天我写作文犯上作乱,老师找我到教室外面谈话,就着我作文的内容,她谈我,又接着谈起了自己。老太太的...
昨天到昆明池公园逛了一圈。 昆明池历史上是汉武帝训练水兵的场所,作用上等同于南京的玄武湖。不过较之后者,昆明池的规模要小得多,并且位置偏僻。我从学校出发,途中经过许多乡村,在...
有一片叶子落到我脚下了,我不记得这是不是今年第一片落叶,不过我知道,秋天来了。 立秋不过是盛夏撒了个谎,直至过了白露,天才开始凉了起来,又到了远山苍翠、层林尽染的时候了。 印...
早晨,听见我妹在背韩愈的《马说》。因其尚未能理解,故将其中一句断成了“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 我向其纠正,原本的意思是:“养马的人不知道这马有日行千里的资质,(把它当...
有人说我戏很多。我不是戏很多,只有垃圾很多。垃圾跟戏不一样,我希望他们能明白。️ 我说过,学生们最后要离开学校的时候,我会满含热泪为他们送行。我确实这样做了,昨天我深情地凝视...
昨天我围观了综合楼和海棠餐厅的口水战。 综合楼心高气傲地说,海棠餐厅太土,没有什么品味,围绕着海棠餐厅转的一群学生也没有什么追求。而自己就不同了,比那些乏味死板的餐厅不知高到...
我是综合楼,一个并不怎么综合的综合楼。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昨天我听到脚边的那只垃圾桶说了一些话。它说我充其量是食物的综合楼,像它每天吞吐那么多各种各样的垃圾的桶,都不敢自称...
我是一只垃圾桶,装垃圾的桶,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但是我并不很抱怨我的身份,只是不太喜欢我所处的位置。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垃圾桶却不是在哪里都很合适,像我,就是那些摆在不合...
我是一棵树,我是一棵秦淮河畔寂寞的柳树。 生于斯,我应感到庆幸。凡生于晚明秦淮河畔的,都将与那时的人情风物一并繁荣,载入史册。我这一朝的声色空前绝后,而名冠天下者又属江南。江...
学校的早春最不好看。 尤其往年的叶子仍未凋零干净,而身旁的树木已抽出各样奇异的颜色。红的花,紫的叶,红的叶,紫的花,海棠的花园里总是这样一番况味。园中大片的——大概山桃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