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19岁,第一次上大学。在第一次来宜昌的火车上,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窗,亲睹了无数诗篇中都赞美过的长江。便很认真地对自己说,四年之后,要乘船回川,游三峡览长江,感受李白诗中“...

那年我19岁,第一次上大学。在第一次来宜昌的火车上,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窗,亲睹了无数诗篇中都赞美过的长江。便很认真地对自己说,四年之后,要乘船回川,游三峡览长江,感受李白诗中“...
如果我不再是一名教师,将何去何从?事实上,我也并未真正成为一名被标签的教师。 以前迷茫将来会成为什么人时,就想过暂且以教师为目标,一路往前。后来,真的在这条路上努力过,反倒发...
你若记得,我便活过。 在《731》影片中,日本人给仓鼠取名字,而中国人(马路大)只有编号:012、1007、1012…… “请叫我杜存山”、“我叫孙明亮”、“我叫王子阳”、“...
她是我的奶奶,但叫什么名字呢?我快忘记她的存在,甚至想不起姓名,坐在桌前想了很久很久—— 她的名字叫钟明仙。 昨天,我意外找回了很久以前注册的微信公众号,存着一张我奶奶的照片...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怒放是汪锋生命的代名词,如同他的歌词和旋律,是怒放、高昂、不羁,是坚守理想、追寻信仰! 喜...
摄影师伊藤:“我们是朋友” 邮差阿昌:“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 《南京照相馆》以南京沦陷时期的一家小小照相馆为独特视角,借助“照片” 这一特殊媒介,以相对克制、细腻的手法,将...
@红尘久客 谢谢提醒
“你不能说这句话”,“所以,我该怎么说”此刻,我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心疼得厉害,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办公室有很多人在,大家在开心的聊天,我放下头发,微微遮住眼睛,尽量控制住哭泣的声音。 这是一种即将失去的痛感,连心...
事隔8年,我突然回想到那个夏天,那个很重要的朋友—— 2012年的秋天,成都到宜昌还没有开通高铁,我们从四川老家坐着12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大约128元,来到三峡大坝所在地——...
此刻,我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心疼得厉害,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办公室有很多人在,大家在开心的聊天,我放下头发,微微遮住眼睛,尽量控制住哭泣的声音。 这是一种即将失去的痛感,连心...
我不喜欢大冰。当年他到我的大学演讲也没去听,即使最近频繁刷到,也喜欢不起来。为了搞清楚为什么不喜欢,我开始关注@大冰,读他的蓝书作品,所有大冰的小屋年三十收留无家可归的人、直...
此刻,一口气看完《素食者》的想法达到了巅峰,读至未半…… 周六早上,我正酣睡,一个电话吵醒,“这周回家么”,电话那头是父亲的声音。也许是随口一问,但二三十年来,他的女儿“周六...
远山、道旁,火红色的晚霞格外耀眼,而我的胸口却有一丝丝撕裂的痛感,席席而来,淡淡的,那是一种我无法找到任何词语去形容的痛。只想静静呆坐在桌旁,细数近日发生的一切。 跑步后大汗...
写在凌晨两点—— 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5年有余,对这里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桥、每一座塔、每一座庙都十分熟悉。10月3日起,这座小城[em]e400877[/em]生病了,每日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