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的宜昌港,长江三峡5号游轮像条银灰色的巨鲸,卧在薄雾里。阿椰背着帆布包跑在前头,画本被风掀得哗哗响,她举着刚画的游轮草图朝我喊:“姐姐你看!...
武汉的清晨总裹着热干面的香。我蹲在阳台整理环岛带回的贝壳时,妈妈正把阿里山松子装进玻璃罐,阳光透过纱窗落在贝壳上,澎湖的半透明贝、垦丁的珊瑚贝、...
暮色把雷州半岛的海岸线浸成墨蓝时,我蹲在滩涂的老位置,胶卷盒贴在胸前,冰凉的铝皮透过衬衫,熨帖着心口的温度。海风卷着咸涩灌进领口,恍惚间竟闻见了...
你笑起来时总带着点孩子气。阳光烈的时候,你会眯起眼,睫毛像被风扫的蝶翼,取景器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连带着镜头里的浪都软了几分。有次在礁石顶等日出,...
离别来得比台风天的骤雨还急。那天我正蹲在暗房里数相纸,红灯笼被风撞得摇晃,红光在墙面上晃成破碎的网。突然“哐当”一声,暗房门被撞开,你抱着相纸匣...
往后的日子,我们真成了南海最懂彼此的影子。你背着徕卡走在前面,凉鞋踩过退潮的滩涂,留下一串带水的脚印;我攥着笔记本跟在后面,笔尖总悬在纸面,等你...
那是七月,南海的阳光把沙滩烤得发烫,赤足踩上去像踩着块温热的烙铁。椰林的影子被风剪碎,在沙地上晃成一地跳跃的金箔,碎光钻进我半开的笔记本里,在“...
暮色漫过雷州半岛的海岸线时,我正站在褪色的防波堤上数归航的渔船。手机在裤袋里震动起来,快递员的声音裹着海风的潮气:“有个到付的包裹,说是……装着...
离开台北的清晨,淡水河的雾还没散,我把漂流瓶的拍立得复印件塞进笔记本,指尖蹭过“所有的海都连着”的字迹,转身踏上往澎湖湾的车程。 车抵澎湖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