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能让身体困乏,可我却只是习惯地眨几下眼睛,电话机在木桌上静默,老丁也杳无音信,时间分分秒秒地滑向深夜。我听见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束光投落在窗...
我哈哈地笑,如果老丁知道我在他背后毫无遮拦地嘲笑,他是不是能感觉到后背凉风习习呢? 赵九月也跟着笑,要是将来姜纸月也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笑呢?估计也...
2009届、2012届、2015届、2018届、2021届、2024届……三年又三年,我在路上收获春夏秋冬。走远与长大的故事迎着光或者风,我是那...
远点儿,再远点儿,把时间像骨牌一样推倒,一直到你想要地方停住,去看你已经走过了多久的时间,然后再把那些倒掉的骨牌一张一张地竖起,你不...
河水浸润着我的童年时光,那些年的夏日,村庄外面水波荡漾。村小学紧挨着一片洼地,夏日的雨水与河水经常在学校门外混和成一片污浊,连里面的鱼都可能...
如果我说因为偶然发现一枚陈年的五分钱硬币就牵出一段跨度久远的回忆,你是否会认为这种回忆过分的廉价,可是太多的时候包括你和我在内不也时常会因为一些...
一副担架闯进杜老爷子的眼里,几根还有些发烫散着硝烟味儿的枪管子近在咫尺。他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就凭几根烧火棍就想逼爷爷就范,这是让救人还是绑票,...
深秋的东北大地苍茫而辽阔,天与地衔接的尽头暮色正缓缓升起,孤独的太阳以眼睛能看到的速度偏移西沉。昨夜的一场秋雨过后,黑色的土地潮湿而冰冷,粘着一...
七月末的云贵高原,阳光明亮猛烈,咬得胳膊疼痛发痒,我和几个四川哥们儿顶一脑门子酸汗粉刷围墙和门窗,干起了与教师业务水平提高全无关联的油漆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