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发简信
IP属地: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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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你一场烟火(279)

    等待能让身体困乏,可我却只是习惯地眨几下眼睛,电话机在木桌上静默,老丁也杳无音信,时间分分秒秒地滑向深夜。我听见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束光投落在窗上,然后又迅速地转滑向铁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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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你一场烟火(278)

    我哈哈地笑,如果老丁知道我在他背后毫无遮拦地嘲笑,他是不是能感觉到后背凉风习习呢? 赵九月也跟着笑,要是将来姜纸月也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笑呢?估计也会止不住。老丁你好像造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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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路上

    2009届、2012届、2015届、2018届、2021届、2024届……三年又三年,我在路上收获春夏秋冬。走远与长大的故事迎着光或者风,我是那个频频回头却又走回原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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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 土炕 第三人(上)

    远点儿,再远点儿,把时间像骨牌一样推倒,一直到你想要地方停住,去看你已经走过了多久的时间,然后再把那些倒掉的骨牌一张一张地竖起,你不淋风雨的站在时光的这头,逆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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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哥们儿(二)

    河水浸润着我的童年时光,那些年的夏日,村庄外面水波荡漾。村小学紧挨着一片洼地,夏日的雨水与河水经常在学校门外混和成一片污浊,连里面的鱼都可能分不清方向,鸭子的欢叫声越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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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哥们儿(一)

    如果我说因为偶然发现一枚陈年的五分钱硬币就牵出一段跨度久远的回忆,你是否会认为这种回忆过分的廉价,可是太多的时候包括你和我在内不也时常会因为一些琐碎到蛛丝马迹的事物而牵动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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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刀(二)

    一副担架闯进杜老爷子的眼里,几根还有些发烫散着硝烟味儿的枪管子近在咫尺。他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就凭几根烧火棍就想逼爷爷就范,这是让救人还是绑票,这日本杂种果然不是很文明。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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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刀(一)

    深秋的东北大地苍茫而辽阔,天与地衔接的尽头暮色正缓缓升起,孤独的太阳以眼睛能看到的速度偏移西沉。昨夜的一场秋雨过后,黑色的土地潮湿而冰冷,粘着一层没有温度的阳光向四方铺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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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那年与云南十八怪(下篇一)

    七月末的云贵高原,阳光明亮猛烈,咬得胳膊疼痛发痒,我和几个四川哥们儿顶一脑门子酸汗粉刷围墙和门窗,干起了与教师业务水平提高全无关联的油漆工,在正常情况下这是毫无危险而且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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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那年和云南十八怪(下篇二)

    每个周末,我乘坐一辆面包车穿越起起伏伏的盘山路护送或大或小的学生回家,这段记忆在十几年后也不断的在重复。面包车穿过高山与盆地,穿过成片的桉树与甘蔗林,最后到达种满剑麻的红色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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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那年与云南十八怪(中篇)

    火车即将进入宣威城,雪糕价格一路狂跌,开始断崖自杀式下降,从两块钱的精品货跌到了马路牙子上的五毛撸,用时之短让人惊讶,他大爷的,不是说好不打折吗?信誉呢?两块钱的咋能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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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那年与云南十八怪(上篇)

    早在十几年前,我几乎被生活逼迫得走投无路,危机每天都在向我一步一步的靠近,对于我来说,那年的七月应该是满天神佛都是哪里凉快就在哪里放暑假,努力的躲开我即将揭不开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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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年走过墙角的人(二)

    榆钱生生落落,杨树和榆树紧紧环住“这咱说”大娘的院落,多年以前我的目光曾经在这院落里长久地游移,缠绕在木架上生长的叶片间闪烁着诱人光芒的成串葡萄让我在老榆树下偷偷地驻足,可我...

  • 那些年走过墙角的人(一)

    四十多年前我出生在东北大地的一个偏远乡村,我出生的时候天无异象,具体说没有惊雷也没有彩虹,有的只是冬天刺骨的寒冷。我平淡无奇,我爹娘给我起的名字延用至今,我不清楚我爹耗费了多...

  • 师父的爱情(中篇)

    黄昏姗姗而来,师父的眼泪和汗水浸透衣襟,滑落在磨盘和地面上,在猛烈的阳光下皱缩成淡白色的斑痕,闪烁着让人心疼的光芒。夏天的午后总是这样,猛烈的阳光一旦衰弱,经常会有一场突...

  • 师父的爱情(一)

    师父在村口老槐树下的磨盘上整整坐了一下午,手里的二胡也响了一下午,阳光从前胸移到后背,师父就像一尊雕像,从来没改变过姿势。风从一大片看不到尽头的玉米地的缝隙间挤过来,玉米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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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夜归人(下篇)

    天空幽朦灰淡,冬日的第一场雪在夜晚到来之前簌簌飘散,远去排列的屋顶蔓延着一种逐渐朦胧的纯白色。三年前,在对面楼房的顶层阳台,周鹤翔与马强奋力撕扯。这个手臂和后背纹满神虎龙头的...

  • 风雪夜归人(上篇)

    周鹤翔推开铁门,外面空空荡荡,无人来接,无人来贺,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好像已经与高墙外的世界彻底隔离,或者说是被遗忘抛弃。人世间的冷暖还不如秋末冬初的冷风守时而至,尽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