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又挂起了高温预警。立秋虽过,秋老虎却盘踞不去。白昼里,太阳白灿灿地悬着,将柏油路晒得发软,脚踏上去,竟有些粘鞋底。 早晨与晚间略好些。晨起时,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尚存一丝凉...
上海又挂起了高温预警。立秋虽过,秋老虎却盘踞不去。白昼里,太阳白灿灿地悬着,将柏油路晒得发软,脚踏上去,竟有些粘鞋底。 早晨与晚间略好些。晨起时,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尚存一丝凉...
不知为何,闹钟今天竟没有响。迷迷糊糊间,平日的生物钟却准时将我唤醒。睁眼一看,窗外天色已亮,时间竟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 我猛地掀开被子,冲进浴室,草草洗漱。早餐是来不及吃了,...
周一早晨的地铁站台挤满了人。我站在队伍末端,看着一趟又一趟列车呼啸而过,车厢里塞得像沙丁鱼罐头。穿西装的男人额头抵着玻璃,年轻女孩的发丝卡在门缝里。第七班列车进站时,我终于被...
虽是周日,闹钟仍在七点响起。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时,我已经在核对本周滞后的报表。洗衣机在卫生间轰鸣,咖啡机在一旁喘息,厨房里泡面的香气混着文件油墨味。午后本打算小憩,客户的消息又...
周六的闹钟依然准时响起,只是少了工作日的匆忙。拉开窗帘,阳光斜斜地洒进来,提醒我这仍是需要劳作的一天。洗衣机开始轰鸣,吸尘器在地板上画着规则的轨迹,厨房里飘着洗洁精的柠檬香。...
终于熬到了周五,下班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推开家门,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却抵不住阵阵袭来的疲惫。眼皮变得沉重,连换鞋的动作都慢了好几拍。随手将包扔在沙发上,...
今早的地铁格外拥挤。我拖着因失眠而发沉的脑袋挤进车厢,正巧瞥见一个空座,却被斜里插来的中年妇女抢先占了。她动作娴熟,仿佛早已计算好角度,连衣角都没让我碰到。我攥着拉环随列车摇...
今天中午去吃了公司附近的港式茶餐厅。点了虾饺、烧卖和叉烧包,每笼只有三四个,价格却要三十多。虾饺皮薄馅大,咬下去满口鲜甜;烧卖肉质紧实,带着淡淡的香菇香;叉烧包外皮松软,内馅...
上海发了黄色预警。柏油路上浮着一层抖动的热气,行人如蚁,在热浪中匆匆爬行。 办公室里却永远是二十度。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像一只巨大的金属蜂。人们对着发光的屏幕,手指在键盘...
昨日腌了肋排,今朝上炉烤制。炉火不甚旺,肋排不甚美,颜色黯淡,远不及市上所售者之金黄诱人。然而初次为之,竟未焦糊,亦熟透可食,在我已是意外之喜。 肉味比想象美味些,家人亦夸之...
周日清晨,难得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床单上的暖意让人舍不得起身。 洗衣机开始隆隆作响时,厨房里的水也烧开了。趁着煮面的间隙,把晾干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油锅里的煎蛋滋滋...
周六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沙发上。我蜷缩在柔软的靠垫间,随手打开一部收藏已久的电影。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与电视里的对白交织成惬意的背景音。 手机屏幕亮起,外卖软件上刚点的...
八一军旗猎猎,如燃烧的火炬。清晨路过军营,哨兵肩上的钢枪凝着露水,脊背挺得比白杨更直。 想起抗洪时那堵人肉堤坝,冰天雪地里纹丝不动的界碑,还有永远逆着人流冲向硝烟的背影。他们...
昨日台风肆虐,黑云压城,雨箭横飞,树木折腰,瓦片四散。今晨推窗,却见碧空如洗,阳光泼剌剌地倾泻下来,竟无半点昨日狂态。 夏季的天气,活像一个喜怒无常的伶人,方才还青筋暴起,转...
清晨推窗,满地落叶狼藉,枝桠在风中簌簌发抖。到了午间,暴雨倾盆,狂风撕扯着雨幕,天地间一片混沌。同事们陆续抵达,裤脚滴着水,衬衫紧贴后背,像一群落汤鸡。小张边拧着衣角边苦笑:...
台风将至,暮色沉沉。我匆忙锁好电瓶车,将它推进公寓的地下车库。车轮碾过潮湿的斜坡,在惨白的灯光下投下摇晃的影子。角落里已停着几辆盖着防水布的车,像一群沉默的避难者。我拔下钥匙...
闹钟响了第三遍,我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按掉。窗外灰蒙蒙的,连鸟叫声都显得懒洋洋的,仿佛也在抗议周一的到来。 被子像有磁力似的,把人牢牢吸住。脑子里两个小人开始打架...
日历上的红字赫然标着“周日”,可我的周日被揉碎在洗衣机的滚筒里,晾晒在阳台的衣架上,又随着油烟机的轰鸣消散殆尽。 从晨光熹微到夜色如墨,我像陀螺般在厨房与客厅间画着圆周。终于...
台风擦过城市边缘,像一头犹豫的巨兽。铅灰的云团在天上翻卷,时而漏下一缕阳光,在积水的路面上投下转瞬即逝的金斑。行道树疯狂摇摆着满头枝叶,下一瞬又突然静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本想小憩十分钟,却在文件堆里沉沉睡去。朦胧中听见同事的脚步声、键盘敲击声,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脸颊压出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