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宁波玩了四天,考虑到临近春节,最后还是没有去打扰沈恬。我们去了天一阁、东钱湖、阿育王寺、天童寺,奉化的雪窦山和蒋氏故里。这一次,我的同伴“...
我离开嘈杂的船舷,走到没有送别人群的另外一侧。我希望江风迅速吹干我的泪水,那个样子不合适我。我可以迅速回到船舱,用被子把头蒙起来,但是,现在哪怕...
乘火车到青岛比坐轮船要快八个多小时,我也不确定这个季节,轮船是否已经停航。寒冷的冬雨中,我踏上了去往新客站的公共汽车。 到达新客站,我直奔长途电...
我在外面逗留了一个星期。天气预报说会降温,果然两三天的功夫,行道树的叶子都落光了。我着凉了,咳嗽不止,我要回家拿几件御寒的衣服。 父母还没有下班...
一进家门,父母都很好,母亲没有大病,他们就是要把我骗回来。我喊了一声妈妈,行李也没有来得及松手,就昏倒在了地上。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醒了过来。...
大学毕业后,我在离单位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和学校的宿舍一样,也是有年头的老建筑。窗前是一排刺槐,刺槐在青岛民间也叫洋槐,是当年德国人专门从欧洲移...
大学毕业前的最后一次聚餐,还是放在了春和楼。 席间,大伙举杯痛饮。在这个因啤酒而闻名的城市里生活了四年,我还是没办法喜爱上这种涩嘴巴的东西,更别...
沈恬几周前说星期天是他生日,他请大家到春和楼吃一顿。这个邀请一下子让整个宿舍欢呼雀跃起来,如果食堂阿姨正巧经过门口,听到我们的谈话,脸色一定会很...
我睡觉不当心,着凉发烧了。陈峰回知道后,送来四个苹果,我的身体瞬间得以恢复,学校医务室配的板蓝根、感冒退热冲剂全部都浪费了。我想到上一次沈恬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