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晴把车停在田埂边时,后视镜里的向日葵正漫过天际线。八月的风卷着花粉扑在车窗上,像谁撒了把碎金,她对着镜子抹了点口红,豆沙色在阳光下透着暖调,忽...
咖啡馆的风铃响第三遍时,陈砚终于在靠窗的位置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林穗穿着去年见面时那件浅灰色风衣,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走到桌边时指尖还在微微发...
凌晨三点十七分,林砚的睫毛第三次粘在眼下的青黑上。电脑屏幕泛着冷白的光,把文档里“困”字的笔画照得格外清晰——这是他今晚敲下的第73个困字,像一...
包厢里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李薇夹起一筷子清蒸鲈鱼,刚要放进嘴里,就听见部门经理张涛洪亮的声音:“小薇,怎么光吃菜啊?来,这杯得跟我喝一个。” 她...
镜子里的人让林溪感到陌生。 雪纺长裙的荷叶边垂在脚踝,珍珠白在晨光里泛着柔光,颈间细链坠着的贝壳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抬手抚过耳后新烫的卷发,发尾...
车子驶离高速时,林小满正趴在副驾上数路牌。淡蓝色的指示牌被海风蚀出细小白斑,像晒了太久的贝壳,她数到第三十七块时,陈默忽然踩了刹车。 "看那边。...
林小满在导航提示“即将进入跨海大桥”时,把车窗摇下了三指宽。咸腥的风立刻卷着细碎的雨丝扑进来,打在她胳膊上,带来一阵激灵的凉。 “还有四十分钟到...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像颗没剥壳的橘子糖,在暮春的傍晚泛着暧昧的光。林小满攥着手机站在KTV包厢门口,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屏幕上那行"欢迎新同事"...
后备箱啪嗒一声扣上时,沈建国听见葡萄藤在院墙里沙沙响。八月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他弯腰拍了拍后备厢,像安抚着一整个夏天的重量——六只泡沫箱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