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近一二十年的时间,我没有静下心来,读如此大部头的小说了。今年因为杨峰老师的新书发布会,有幸认识了伊犁本土青年作家马绍埔。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出了这么一部长篇巨著《...

有近一二十年的时间,我没有静下心来,读如此大部头的小说了。今年因为杨峰老师的新书发布会,有幸认识了伊犁本土青年作家马绍埔。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出了这么一部长篇巨著《...
我久不看电视了。这话说得有些心虚,仿佛是在忏悔某种疏离。实则不然,不过是日子被琐事填满,竟至于连打开电视的闲暇也消尽了。 人生已过大半,时间竟然成了奢侈品,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精...
愉群翁老回回有句话:“狠人是瓤人的奴”。一直以来,只单纯地理解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既强人为懒人服务的。在活过了六十多岁后,经历了太多太多,我才明白,“狠人是瓤人的奴”这句话有更...
清晨推开窗,一股清冽的风扑面而来,带着草木的微腥与泥土的湿润,瞬间驱散了残留的睡意。这风不同于夏日里裹挟着热浪的阵风,它像一汪刚从山涧舀出的清泉,顺着衣领钻进肌肤,在四肢百骸...
近年来,回家常看到母亲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望着窗外念叨,谁家的小子又离了,哪家的姑娘带着娃回了娘家。她总把眉头拧成个疙瘩,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背:"你说这年...
一、浣溪沙·伊宁深巷立秋 河水穿城绿未央,白杨筛影过蓝墙。 彩门半掩馕初香。 一架葡萄垂紫玉,谁家都塔儿声悠长? 儿童追鸽溅斜阳。 依《浣溪沙》正体,聚焦伊宁巷道生活。以“央...
今年的夏天,仿佛被点燃的火炉,酷热席卷了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气温屡屡攀升,不断突破历史极值,城市像是被放进了巨大的蒸笼,柏油马路被晒得发软,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黏腻。 街头巷尾,...
序:壬寅酷暑,伊犁河瘦,河床尽露,驼群悠然踱步于灌木间,感而有作。 一、定风波·观伊犁河干涸见驼群 浪卷云崩昨日声,沙吞碧水剩泠泠。 九孔长虹空照影,谁省?唯余两脉细波横。 ...
上个月的某个周末,表弟特意打来电话,说要在他的大院里办一场家族聚会。电话里他的声音带着西北人特有的爽朗,穿过电流传来时,仿佛还裹挟着尕皇渠边的风。我们表兄妹们商量着这次都要到...
愉群翁村,一处崭新的养老院悄然诞生了,它的前身曾是拜什翁村里一所幼儿园。幼儿园因生源减少和邻村幼儿园合并。曾经热闹的院落一度闲置下来,沉默地注视着时光流淌。如今,它却重新焕发...
工资卡上这周多了五百七十元,在询问后方才得知是养老金补发了一月至七月的上涨差额。于是,这意外一笔钱如细流汇入平静的日常,溅起一点微小涟漪便又无声无息隐去了——在养老金连续上涨...
相聚甲辰仲夏 卅载星霜各杳然, 今朝重聚雪盈颠。 曾燃炉火融春夜, 共守乡村话少年。 岁月难销肝胆在, 风尘未改性情坚。 倾杯莫问斜阳晚, 且醉榴花照眼妍。 临江仙·重聚 卅...
人到老年,记忆像晒在墙角的旧棉絮,总在无风的午后轻轻扬起些细碎的暖。搬离愉群翁近三十年,市区的房子换了四处,每处都住够十年上下,却始终没焐热过一扇邻居的门。不是住得偏僻 ——...
闺蜜阿罗突然发来消息,说要去近郊察布查尔县泡温泉。察布查尔离伊宁市最近,过了伊犁河大桥就到,从我家出发不过二十公里。等阿罗忙完手头的事,从开发区绕过来接我时,日头已爬到头顶。...
搬到伊宁市已近二十五年,舌尖上的牵挂仍系在愉群翁的烟火里。每次返乡,后备箱总要被清油、牛羊肉、土鸡塞满,最不能少的,是摞得整整齐齐的愉群翁馕。伊宁街头的馕摊虽多,可哪有愉群翁...
八十年代的风里总裹着麦秸秆燃烧的焦香,掺着供销社货架上水果硬糖的甜气,漫过愉群翁乡的土路。那年头,墙上的标语还没褪尽颜色,广播里邓丽君的歌声就从谁家窗缝钻出来,混着自行车铃铛...
川崎的绿来稿 阿西娅,一个西安土著回族姑娘。跟杨子轩一样,杨子轩是骑车,她是爬山。有事没事就拿过跟棍子去爬山,西安附近的秦岭,华山,祁连山都留下了足迹。我说你去新疆看看山,那...
甘肃天水幼儿园后厨的操作台,本该是守护健康的最后堡垒,却沦为投毒的窗口。为追求食物鲜艳诱人,竟用含铅彩绘颜料替代食用色素——这不是无知者的误操作,而是对生命赤裸裸的背叛。铅毒...
读过许多描写草原的文学作品,从玛拉沁夫的《茫茫的草原》到张承志的《黑骏马》,这些早年的经典之作,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也为草原书写者树立了难以逾越的标杆。最近我读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