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7月,我读完了高一,即将进入高中的最后一学年。 因为高考分为文科和理科,学校也在高二分出了文科班和理科班,重点班里,除了原来的四个理科班,增加了一个文科班。高一下学...
1979年7月,我读完了高一,即将进入高中的最后一学年。 因为高考分为文科和理科,学校也在高二分出了文科班和理科班,重点班里,除了原来的四个理科班,增加了一个文科班。高一下学...
进入高中以后,我才知道二中的老师有多厉害。 初中毕业之后,是一个悠长的暑假。但是高考的指挥棒已经让藏龙卧虎的二中行动起来,文革中被贬为“臭老九”的老师们满血复活,精神抖擞地站...
上一篇说到,1976年发生了三件大事,周总理去世,唐山大地震,还有毛主席逝世。 这一年的10月6号又发生了一件具有历史转折意义的大事,四人帮被粉碎了,历时十年的文化大革命结束...
因为脚受伤,加上去美国旅游,我有一个月没去长者之家。当我再出现在长者之家时,久爷爷愣了两秒,接着笑着对我张开了双臂。 他让我看他新写的毛笔字,自从到了长者之家后,他渐渐恢复了...
从美国回来以后,见了一轮朋友,其中杨格宁已是两年多未见。杨格宁吃素,我挑了弌弍素跟她聚餐。 可以化所有不快为快意的杨格宁,既是我以前的作者,也是我长郡中学的校友。我喜欢听她笑...
“逗霸”是长沙话,逗你玩的意思,“作古正经”的反义词。 我家掌柜的经常自述浑身肌肉酸疼,我猜是他运动以后受寒引起的。他去做按摩,但不能彻底缓解。 有一次我在网上偶尔看到有一个...
我跟广州这座城市结缘始于八岁半的时候,那是一个寒假,在广州外语学院教书的达姑邀请久爺爺去他家里小住,久爺爺把我也带上了。 长沙的冬天非常寒冷,那时候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顶多...
静妹、蕊姐、坚哥 和我一起长大的坚哥、静妹,是五叔叔的两个孩子。坚哥比我大两岁,静妹跟我同年,小四个月。照片上的我,脚底下垫了一块木板,为了形成阶梯的效果。20...
1970年代的长沙五一广场 从一路吉祥巷到五一广场没多远,记得小时候都是走过去的。晚上吃完晚饭,一家人出来散步,一般都是走到五一广场来,这里是长沙市中心,人多,热闹...
我有两个舅舅,都当过知青。大舅舅下乡没多久就得了精神病;小舅舅16岁那年自断了一根手指头,自然是再也找不回来了,他后来跟着小舅妈去了她的家乡上海,做了工程监理师。 我上小学的...
我和久娭毑的恩恩怨怨难解难分,是不是代表了普遍的母女困境,我不知道。在我成人为人妻母之后,有些瞬间我会突然理解了她,但是在行为上,我意图颠覆她。 在我11岁那年,有一次久娭毑...
我对长沙最早的记忆是一路吉祥巷,等我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时,我已经离开了那里。 名字和事物有着神奇的联系,这一点很多人都意识到了,它不仅仅是期望和暗示,它有时就是箴言。在我8岁...
外婆是武汉人,即使在长沙生活多年,她仍然是一口武汉话。外婆的气质柔弱温和,而湘女大多数都是辣妹子。外婆生气的时候就是两个字:“浑蛋!”用武汉话发音,因为婉转威力减少了。 我有...
我外婆张琼玉年轻的时候长得很美,以至于我外公李况松老先生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后,念念不忘,最终以八抬大轿娶回去做了续弦夫人,那时她才18岁。 不过对我来说,从我对外婆有记忆开始,...
儿时的我和爸爸 西哲有云:“让人不敢直视的,唯有骄阳和死亡。” 每次去完长者之家回来,总要两三天才能缓过来。接近衰老的身体,感受沉沉暮气,只是其一,体会父母的死...
我跟久娭毑的不和,在她十月怀胎的时候就已有征兆。她怀我的时候,经常发生昏迷,有几次都晕倒在路边,多亏好心的人送她去医院。医生说,她这是“子痫”,这种病导致的母婴死亡率非常高。...
久爺爺当年辅导我们这些子侄辈的英语的时候,告诉我们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发音的不同,他还告诉我们美国人把一楼叫First floor,英国人把一楼叫做grand floor。 久...
网络用语呢,大概是恶性竞争环境造成的被裹挟吧
我亲爱的爸爸(续二)久爺爺的楷书作品,因为存放在珠海,海风让它变得斑驳了 控制饮食加上增服降糖药后,久爺爺的血糖降到正常值了。 但没过几天又出了新的状况:久爺爺吃了自己的降压药以后,又错把久娭毑...
久爷爷1931年出生在一个盐商家里,他的父亲刘海云老先生一共育有9个子女,其中8个是我的亲娭毑所生。娭毑生第十个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世了,孩子也没能留住。她所生的9个孩子,前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