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的清晨,我们奔赴的,是一场与“天”的对话。天坛,这名字念在嘴里,便觉庄重辽阔,仿佛唇齿间都沾惹了祭祀的清冽寒气。 坐地铁从西门而入,脚步先就踏入了另一重时空。古柏森森,...
第五日的清晨,我们奔赴的,是一场与“天”的对话。天坛,这名字念在嘴里,便觉庄重辽阔,仿佛唇齿间都沾惹了祭祀的清冽寒气。 坐地铁从西门而入,脚步先就踏入了另一重时空。古柏森森,...
第四日的行程,上午是悲怆的断章,下午是绮丽的残梦;一处是民族伤口上永不结痂的伤痕,一处是王朝斜阳下最后的长歌。 圆明园:历史的伤口与不屈的荒芜 踏入圆明园,风的气息先就不同了...
瞻仰毛主席遗容,是父亲本趟行程中最庄重的心事。这份庄重,却险些被一张薄薄的电子票消解成遗憾。小程序上的预约,像一场无声的战役。票一放出,便秒光。我连着两日,指端蓄满了力,却总...
次日清晨,天光还未完全透亮,我们便汇入了前往八达岭的散客团里。父亲的神色里,藏着一种孩子般的期待,那是对“不到长城非好汉”那句名言的朝圣。我选择了缆车上下,那铁索悠悠地将我们...
那“陪父亲去北京”的念头,在心里盘桓了足足两年,像一件珍贵的、却总被琐事搁置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捧着,却总也找不到一个安稳的处所将它妥帖地放下。今年,我下了决心,不能再让它只是...
向来身体强健,自以为铜筋铁骨,能跳操,善瑜伽,未尝将病痛放在眼里。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腰臀之间,腹股沟处,竟生了许多疱疹,带状分布,医生谓之“带状疱疹”。疼痛袭来...
心中莫名的烦!就像那乡下家里的旧式挂钟,盘踞在墙壁上,指针左右摇晃,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恍惚间,那指针恰如一张无休无止的嘴,无声地啃食着...
六月底的暑气已然厚重如纱,沉沉地裹着大地。我怀揣着忐忑,踏入省城红十字会一级救护师资培训班的门庭。眼前多是年轻锐利的面孔,从护理管理岗位退居二线的我心中不免漾起微澜。此刻,我...
新程与回响 第九章:通知书与扁担 那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录...
孤灯与寒星 第五章:破釜沉舟 第三次,我没有选择回原来的中学复读,那里承载了太多失败的阴影。我做出了一个近乎孤注一掷的决定:去中学附近租房自学!这个决...
基石与风霜 第一章:建德的根与移民的土 1973 年深秋,从建德县山坳里移民过来的一个村庄,在凄风冷雨中瑟缩。陈旧的三间土坯房如同被遗忘的贝壳,散落在贫瘠...
窗外的梧桐刚抽出鹅黄的新叶,母亲的电话便顺着纤细的枝丫钻了进来。"今年油菜长得好,荚子沉得压弯了青枝,再过几日就要炸开了。"我握着手机,三十年前油墨试卷的触感突然沁出掌心——...
卅载临床霜染鬓,一堂课赛气回春。 白衫起落星追月,素手翻飞泥化珍。 未觉秋深寒入骨,但欣苗壮绿成茵。 南丁格尔灯犹在,照取初心不惹尘。
对于父母,一直都有说不清的情怀,有感恩,有思念,甚至有很多是无法用语言来丈量的赞美词汇。在2015年的父亲节来临之际,我写了《我的父亲》一文,点点滴滴中记录了他的从前,表达了...
五月小长假,又按耐不住那颗往外野的心了!架不住跳操教练的再三邀请,报了九华山白沙岭和打鼓岭路线的户外。还没出行,就感觉九华山的轮廓在手机屏幕上忽明忽暗,仿佛就要去揭开这个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