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 手上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它应该链接在我的脑丘处,但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它。 它叫做瓶子,似乎原意是取漂流瓶之意而开发的社交软件,逐渐独大变成了现在人尽皆知的媒体...
“瓶子” 手上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它应该链接在我的脑丘处,但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它。 它叫做瓶子,似乎原意是取漂流瓶之意而开发的社交软件,逐渐独大变成了现在人尽皆知的媒体...
那块61键的键盘,我曾经相当渴望拥有一块自己的midi键盘,因为这样我可以在任何的闲暇时间弹奏它,可以用它扒谱,可以用它创作很多很多的乐段。一般人们很想拥有一件物品时它到手的...
最近一个陌生人每天都在咖啡厅坐着,那是本属于另一波学生的位置。他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短袖衬衫,带着金色的手链,塞着耳机,头顶有几撮黄毛,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肯定不是在校生...
在柜子里的那颗小白石子,那就是爱。 我是一枚石头,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走路的时候请低头,在地上找些漂亮的石头。 你会明白捡石头是为了什么,也会知道自己是否会成为捡石头的人。 ...
杜辰手里转着方向盘,视线扫着诺大的停车场,似乎没有能容下这辆皮卡货车的位置。 我不停用手扫着中间的空座,上面有一个烟头烫出的印,还有一些恶心的饼干渣。 “别扫了,我们去拍电影...
我总能在爷爷的致辞和家庭介绍里看到这样一段话。“在家长的带领下,身教重于言教,子女,孙儿们个个都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我们家的家风:“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勤劳节俭,奋发...
一对姐弟从冰淇淋店门口出来,迎面撞上一个蓝头发的女孩,她二话不说抱住了姐姐,然后开始亲吻她。 “唔嗯!”小男孩在马路转弯处走来走去,抱怨着姐姐亲吻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 “唔...
第一学期的时候,有一堂课是去福赛思公园写生。教授让我们画中央喷泉的雕塑,以及一旁的树木。公园里的人熙熙攘攘,大多数是些散步和遛狗的人,这真的是个非常宜居的城市,一切都太舒服了...
某个周日的下午,在和妻子大吵一架之后我出了家门,沿着小区旁边的小月河走。那个时候还是上午,听着蝉鸣和从树叶缝隙里洒下来的阳光我觉得恍惚而燥热,同时身上因为出汗而瘙痒不停。路边...
如果你的东西被一个你不知道的人偷走,你肯定会首先在脑子里过一遍所有的嫌疑人,比如你曾经在团队活动中排挤的人,或者是羡慕你有钱的人。我一直觉得一定是比我更无力购买那些被盗物的人...
哥哥进去时刚好在年末,妈妈接到警察局的电话,不和我说,而是叫我到楼下喊爸爸回来。 我绕过夜晚招来味道和飞虫的路灯下的垃圾桶,小心翼翼躲着窄巷沿路堆积的破家具上的玻璃渣,这就是...
姥姥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小村,我只知道那里有条河,她小时候家里就在河边种田。她嫁来北京怀了妈妈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妈妈小时候他们就从大杂院搬进如今还住着的居民楼里,姥姥在阳台...
黎远打开信封,里面装的是几张他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照片,背后写着一串电话。半晌之后他反应过来,这是封勒索信。 其实黎远不是没想过自己打拼。但一切就像安排好的一样,他靠着他那有权...
从太空舱醒来的滋味就像睡午觉,感觉牙齿咬的很紧,每次也都会非常口渴。昨晚我梦见我在堪萨斯州的家门口信箱里有一把古铜钥匙,然而没有想明白它会是什么意思。 今天轮到我出舱检查,说...
2026年的八月 距离最后一次参加社交活动已经有两年的时间,自从我从大学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发过朋友圈,之后的两年也渐渐的不参加任何的聚会和酒局,也没答应过任何人的好友申请。 ...
拥有洁癖其实是一件有点恐怖的事,虽然今天我毫不在乎的用刚摸过地面的手去拿一块蛋糕,但我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又怕极了会踩到路边的狗屎。天津这些小路的环境卫生真是差到极点,到处都是狗...
那盆没剩下几朵花的球菊病怏怏地歪着头,几乎是靠在了窗台上。应该叫球菊吧,或者是乒乓菊什么的,我不记得了,总之是这么一种菊花。本来那些花是鲜白的黄色,现在是种蔫不拉几的黯黄,窗...
从小学开始跑五十米时,我就总比所有人都慢半拍。在后面的那条腿迟迟不肯动身的一秒钟里,我感觉到大脑在催促腿的神经向前迈步,感觉到身体追不上灵魂。 因此我贪恋手把手教学时有人凑近...
过年嘛,当然都应当是开心的。每年的那顿年夜饭一边吃,一边看看春晚,有时还能听到窗外的礼花声,顿觉年味十足。每次这个时候我都兴奋地点开手机,给每条朋友圈点赞,或者期待收到些特别...